我穿成了杜十娘,拥有了价值数万金的百宝箱。
可是,我仍然差点被李甲以一千两银子卖给孙富。
好不容易成为富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卖呢?
五年后,我去大牢探望即将被发配边疆的孙富。
「居然是你?」他恨得红了眼眶。
我隔着牢房的栏杆冰冷地说:「你此生最大的错,是不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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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穿过来时,原身正在亲自检看孙富送来的一千两白银,身旁站着一个瘦弱书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上的动作,只等我一句话,便可一手交银一手交人。
我熟知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我唤孙富,以要李甲路引为借口,拿过描金匣子,当着众人面打开,把积累了七年的财富暴露出来,随后抛入江中,再投江自尽。
可是,那是杜十娘的故事,并不是我。
我一个现代穿过来的灵魂,有颜有钱,我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带着钱去死?
可眼下,交易即将完成,一旦落入孙富之手,他风流成性,诡计多端,我又有多大把握能从他手里全身而退?
再看一眼李甲,长得帅的官二代,没有主见,性格温和,易受人挑拨,但眼下要紧的是,得想办法立即终止这场交易!
我掏出帕子,正欲说话,突然捂住口,一阵干呕。
「十娘,你……」李甲上前一步,略带关心地看着我。
「我没事,只是最近一直胃口不好,呕……」话还未说话,我又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远处的孙富几步上前:「娘子可还好,可是昨夜里受了风寒身体不适?快快随我上船,好生休息一番。」
我用帕子轻轻按了按嘴角,无力地说:「不碍事的,也不是昨晚的事,最近胃里一直不舒服,每日早起都想干呕,还闻不得荤腥。」
说着我向船舱外走了几步:「妾身离京已数日,跟随李公子一路南下,水土不服,身子不适得很,就连葵水都比平日晚了大半月,不过无甚大碍,待安定下来后,就会恢复正常的。」
听完这话的孙富,一下黑了脸:「十娘是何意?」
我恍作不知:「我的意思是,孙公子,请快些让我随您上船吧,早些安定,我也不用整日奔波,呕……」又一阵干呕。
孙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盯着在船头干呕的我和身后站着的李甲:「李公子,十娘身子这样,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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