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光军的母亲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出院回家,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出院的,因为她不想因为她的病而长期住院,不可思议的费用会给整个拮据的家庭带来摇坠和摊患,她想因为在家里可以节省很多很多,而且环境熟悉的,在家里调养会带来精神上的一点松驰,在家里还可以有人说说话什么的。
在家她总是惦惦念这个只够挡风接雨的家,而且也可以看到叶光军和小莉在眼前和身边,能够有说有笑,有可能的话,自己只要能动弹,在忙的时候,也可下床帮一下忙,动手做一点事情,不能因一时有病就成了废人,再说还有两个孩子没成家呢,因为劳动决定了她不能因为有病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借口懒惰,她恨她有病,而且还不能一时能够做一点稍重的活,这是她最讨厌的,特别是不愿听到别人说她有病,因为有病就意味着离进棺材被埋不远了,她想的是要能够下床和正常人一样地劳动,下地做活。
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并不富裕的家庭对云秀病的调养是有限的,云秀的病情并没有如家里人所期望的有所好转,相反却日渐地恶化,身子削瘦半截。云秀的病情加重后,给整个家庭笼罩了一层悲伤的阴影。
叶三爷忧心忡忡,整日走路干活,精神大不如前了,总是踉踉跄跄,就连活泼的小莉,以前绽满笑容的脸也不见了,做事提不起精神,总是念着母亲的病,眼神象秋天的枯叶,凄凄地在空中飘摆。叶光军的心情也随着母亲的病情加重而倍感伤心和焦急,心思叠叠,每天上班的时候,变得很少开口说话了,笑容也不翼而飞了,老式的框架眼镜后面透着一双悲伤的眼睛,他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黄昏的天空里鸣叫着,呼唤着丢它的同伴们。
日子平静地过着,就这样时间像流水一样不断地流逝,云秀的身体比以前削瘦了许多,眼睛像两只窟窿,腰瘦得像一根麻杆,对虫的叮咬已经麻木了,已经成了快死的人了,其实云秀也知道自己快要死去了,活的日子不多了,然而却为着两个没有成家的孩子,整日地卧在床头独白地眼泪汪汪,为自己在两个孩子没成家就去了而感到无限地内疚,这样内疚的心情压抑着云秀的情绪,抵落的情绪加剧了她的病情的恶化,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瘦得体重只剩下七十斤了。
云秀的病没有好转,光友偶尔来看看虚弱的母亲,心情痛苦不堪,一个劲地低头闷声,拍打着自己的手背,哎声叹气。光友来看母亲,还是经常瞒着媳妇桃花的,因为她不让光友多来,一经发现,动辄就骂,说耽搁地里的活,说地里的草长得比庄稼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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