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偏偏要让贴身太监言识做我的驸马。
朝堂的文武百官,此刻纷纷低头掩盖着眼里的震惊。
被我当场打脸的父皇,恨不得用眼神食我肉扒我皮。
皇家颜面与我有何关系,我只想要他开心。
我侧身望着言识,他姿态伏低,眼神毫无波澜。
如何才能让他开心呢?
及笄那日,父皇在朝上问我想要哪家的公子做我驸马。
殿中的世家弟子,包括风头正盛的新科状元,无一不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我的目光淡淡地从他们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身后的太监言识身上。
我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向父皇开口。
「父皇,我要他。」
1
父皇此刻颈项上青筋暴起。
许是我怕自己死的不够惨,即使知道父皇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我依然要火上浇油:「父皇,女儿要言识做我的驸马。」
眼瞅着父皇就要下令处置我这个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时,皇后立即在父皇耳边替我打着圆场,就连朝中年老的大臣也纷纷起身为我求情。
我知道,今天我又会没事,即使这样作死我也依然还是长乐宫里无法无天的长公主宁阳。
皇后怕我再生事端,立即朝父皇身边的李公公使了个眼神。
李公公带着几名太监过来,连拖带拉的将我带离宴席。
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眼言识,他正五体投地跪在父皇面前请罪。
我淡淡的笑着,他明知道只要我这个长公主还活着,父皇就不可能会将他怎么样,他又何必惺惺作态跑上去请罪呢?
何况,当众要他做长公主驸马的人是我,丢了皇室体面的人也是我。
他没有任何过错,他在人前向来是举止得体不曾有过僭越,不曾藐视宫规,守规矩、知体统。
但是,他也不曾正眼瞧过我。
2
言识回来时我刚在寝殿发完好大一通火,殿里那两只内务府昨日才送过来的白玉瓷瓶已经被我砸了个稀碎,碎片飞溅划伤了我赤裸的脚。
长乐宫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没人敢抬头,自然也没人敢上前来帮我处理伤口。
我任由鲜红的血液汨汨流出,染污身上新做的襦裙。
言识遣退了宫女太监。
长乐宫的人虽然怕我,但他们却只听言识的话。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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