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第五年，我们暴露了。
我把冰冷的液体注射到他体内。
而他为了掩护我，折磨致死。
烟雾缭绕下，我看不清他满是血污的脸。
我们先是缉毒警察，然后才是彼此的爱人。
01
任务即将收网时，杜平的行踪暴露了。
而那张让他暴露的交易单，是我从傅宥昕身边偷来的。
「阮臻，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傅宥昕搂着我，把针管交到我手中，眼里尽是戏谑，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轻重的事情。
人命在他眼中犹如草芥。
我不敢露出一丝难过，与傅宥昕谈笑风生间点燃一支雪茄。
烟味有点大，呛得我难受。
仿佛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
杜平扛下一切，因为被注射了过量的毒品，他浑身抽缩，蜷缩在墙角。
接过针管后，我把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推入杜平体内。
看着他因痛苦咬烂嘴唇，满脸血污。
直直地盯着我，似乎再说：再坚持一会儿。
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他眼眶红红的，突然像一只疯狗一样狠狠咬住我的耳朵。
「你们这些毒贩，不得好死！」
血顺着脸颊流下，我想起了杜平教过我的话。
缉毒警察第一课：
永远相信背后的战友。
避无可避时，尽可能掩护自己的战友。
缉毒警察第二课：
无论再难过也不能表露出来。
02
傅宥昕见状，一脚踹在杜平小腹上。
「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看老子不折磨死你！」
身旁有人给我包扎伤口，我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差点呛出来眼泪。
我已经摆脱了嫌疑。
傅宥昕是 A 国最大的毒枭，地下产业遍布。
我们卧底五年，我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只为套出有用的信息。
任务马上就要收网，才发现这是傅宥昕的圈套，为的就是引出来所有的卧底。
03
针管里注射的是 A 非他命，能让人被折磨的时候时刻保持清醒。
这是毒贩折磨人惯用的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平的惨叫声伴着耳旁的风呼啸而来，他是我送走的第五个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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