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个小乞丐,把他养得骄矜贵气。
但我不知道,这个弟弟有两幅面孔。
在我面前是个乖巧的弟弟,背后却是个小狼崽子。
而且他不想当我的弟弟,只想当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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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走三师姐时,阿荠正在院外跪着。
三师姐同我挑了挑眼,临走还不忘多感叹这么一句,「你这养弟,啧……」
又叫我想起她刚刚替我扎针闲聊时说的话,问我:「你到底对你那养弟什么想法,白白养了这么多年,是当童养婿养着了?」
我笑一声,没答。
回了院子,他还不动,只在听着声响后仰头看来。
阿荠这几年长得越发好了,哪还有当初捡回来瘦弱单薄的模样,如今抿着唇抬着眼再如何委屈的神情,也能看出几分骄矜贵气。
我没搭理,提步路过他身侧,被他轻轻扯住裙摆,接着便是低低的一声,「阿姐……」
等了一会儿,后头果真跟着一句,「我错了。」
到底是亲手养大的人,跪了个把时辰也差不多了。
我拂落他的手,跨过门槛时才停住脚步,「进来。」
身后有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有一声极轻极轻的嘶声。
榻上摆着药酒,是我早早备着的。
还没等拔了塞子给上药,略带凉意的躯体从背后附上来,他垂着脑袋往我脖颈贴,说话间的温热呼吸吹得我发了麻。
「阿姐,你别生我气。」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算账,才转了脸就被他盯住不放,凑上来又亲又咬,含糊不清里都是低哑的,「阿姐……好想你。」
得了,药酒也用不上了。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他反倒比谁都委屈,敛着眉抿着唇又凶又狠,好似是我惹了他不开心。
小狼崽子。
我张口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下他更凶了。
我早知阿荠有两副面孔,床上和床下各一幅。
床下乖巧听话,床上只应不听。
难为我对他心软纵容,到这时还勉强提起劲儿替他上药酒。
膝盖上只是小伤,腰背上大片的淤青才是重点。
「你如今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懒散趴着的人一下紧张起来,正要翻身起来,被我一把按住,只能别扭地拧着头,声音愈低,「知道,是我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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