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拉着我去酒吧玩了个通宵,结果她没醉,我醉了。
第二天,没醉的她和她男朋友又和好了,而我,半梦半醒的看着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孩,开始怀疑人生。
(一)
我咬着牙,在被子下面摸了摸,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不可置信且咬牙切齿地发问,「你……你确定,我说了那种话?」
「对呀,」电话里云棠的声音满含着幸灾乐祸的揶揄,「你可是自己放的狠话,说是要包了人家,人家小男生思考了整整十分钟才勉强答应,附近的人都听见了。」
我绝望地扶额,「那你怎么不拦着点我?」
「我靠,温夏,」云棠急了,「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得能拦得住你啊!你见到人家跟瞎猫撞上死耗子似的,四匹马都拉不回来……」
电话里她的声音仍然在喋喋不休,而我耳中嗡鸣一片,消散的记忆正慢慢回笼。
昨天喝得属实是有点多了。
但那个拎着酒瓶子要掀人家衣服的人、那个凑上前去大喊「弟弟,看看腹肌」的人、那个大庭广众之下把人家小男生逗得面红耳赤,且因为对方不肯脱衣服就故意把酒撒了人家一身的人,不会是我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吧?
我一向对酒量控制的很好,从来不会让自己在公共场合彻底醉死过去,昨天也许是烦心事属实有些多,再加上不晓得那酒后劲极大……但也不至于……那样吧??
不至于吧不至于吧?
我脑袋还昏着,后背却忽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缓缓靠近,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明显还未清醒的、微哑又刻意被拉长的哼声,「姐姐……」
我浑身一个激灵,一把挂掉电话将手机甩了出去。
甚至因为没控制住手劲,可怜的手机啪得一下摔到了地上,滑出半米,撞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一件衣服。
我强撑着冷静,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出口的话正打着颤,「你……你起来点……我们好好谈谈。」
他很乖,也很有眼力见,只是恋恋不舍地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才坐起身来,像是在撒娇。我莫名想到短视频中那种金毛犬,每每它的主人喊上一句「出去玩」的时候,就会摇着尾巴到跟前蹭来蹭去。
我深吸一口气,暗暗在心底喊了一句,造孽啊。
我哆嗦着手指去勾那件离我最近的衣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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