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枪抵在秦楚湛的后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他像石膏一样摔碎在我心里,血花大片大片绽放在我身上。
我爱了他五年,所以,他只能死在我手上。
1、
我刚成为缅北某条毒链老大时,也才 27 岁。
手下有很多人想篡我的权。
想把我沉尸进伊洛瓦底江。
只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也是缅北毒链几十年来出的第一个女毒枭。
他们一口咬定我用了蛊术,把前任老大骗进陷阱。
在拱手送出产业链各环路数的同时,还让他送了死。
笑话。
又不是我逼他替我挡了另个帮派的子弹。
那粒穿甲弹迸碎他的胸腔,骨沫涂在我脸上。
就连我听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也只是「拿好你的枪!」。
从男人手里抢金子的感觉,很爽。
割掉篡权者的耳朵、鼻子;挖出他们的眼睛、舌头时。
很爽。
「阿湄啊,拿好你的枪!……」
嘶——
好疼。
我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
肋骨处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在这种泛潮的气候里,扯着身体里的每一根痛感末梢。
门外传来两个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沉着脸看一眼桌上的子弹匣。
几秒后,亲信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男人很高,头几乎碰到东南亚风格的低矮门楣。他蒙着眼,缚着手,鼻梁挺拔。
我知道他能透过蒙眼布的下方看到一线屋内状况。
而且,我也知道,他是一名警方卧底。
又一个,又一个卧底。
我不禁抿着嘴笑起来。
是嫌他们死得不够痛吗。
2、
「阿湄姐,他是若开帮过来投靠我们的。」亲信站得不近不远,始终用枪抵着男人。「据说他们内乱了,人死了不少。」
「换老大了吗?」我问,只怕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脉要从头再来。
亲信眼皮一掀。
「我就是。」蒙着眼的男人说。
他声音很慢,却异常好听,毫无粗粝感。
我扬一扬下巴,亲信解开蒙眼布。
他一直睁着眼,先是梭巡了一圈屋内,最后才把目光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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