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嫌我是个结巴,从不带我进他圈子。
朋友聚会,他兄弟打趣:「你跟结巴怎么吵架啊?」
他的小青梅笑着说:「一句话说三分钟,笨得很。上次她说不出来,都快要急哭了。」
众人笑作一团,「看来是不打算给名分了。」
傅迟无所谓道:「哑巴一个,玩腻了就分。」
后来,我挽着他亲哥的胳膊,出现在宴会上。
对答如流。
傅迟拽着我的手腕,冷声质问:「你什么时候好的?」
身边的男人搂住我的腰,笑着说:「不好意思,她骂人,一直溜得很。」
1
我顶着大雨冲进酒吧的时候,现场的气氛正好。
傅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捏着小青梅的下巴,笑着跟她接吻。
小青梅哭得梨花带雨。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傅迟眸色深沉,「还跑吗?」
她啜泣着摇了摇头,「不跑了,只求你别再欺负我。」
「乖,把酒喝了,我就不欺负你。」
我忘了推门,愣在原地。
钝痛在心底一点点扩散开来。
仿佛埋下了密密匝匝的银针。
我跟了傅迟三年,他嫌我结巴,从来不肯带我进他的圈子。
而他的小青梅林浅浅,当年抛下落魄的傅迟远走他乡。
才回国,就被傅迟带到了朋友面前。
林浅浅灌下一杯烈酒,明显已经醉了。
无助地揽着傅迟的脖子。
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傅迟眼底的占有欲越演越烈。
在事情更糟糕前,我选择推门而入。
2
「傅迟,你的药……」
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说话的语气带了颤抖。
一到雨天,傅迟的指关节就会隐隐作痛。
这是他当年救我时落下的病根。
我是跑来给他送药的。
傅迟眼底隐隐染上不虞。
「外面还在下雨,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疼——」
傅迟示意服务生接过药,打断了我:「这里太乱,回去吧。」
「哟,傅哥真心疼嫂子啊……」
林浅浅蜷缩在傅迟怀里。
眼神迷蒙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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