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三年,我费尽心思都没能得到皇帝宠爱。
于是,彻底摆烂了。
可这狗皇帝反而揽着我的腰问:「怎么,不争宠了?」
我支支吾吾:「就……挺累。」
1
我叫赵盈盈,是赵家嫡女。
在我们这里男人三妻四妾不足为奇,我看着我娘手段尽出,成功上位,成为我爹爹唯一的女人。
这激发了我也想成为我娘这样的女人。
于是,我跟着我娘学习了颇多技艺,我娘说了,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自身足够优秀。
我听进去了,别人辰时起床习琴读书,我五更就起,卷死她们。
如今,我出落得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是我自夸哈,出门在外不少才子都会红着脸塞一首情诗在我手里。
我心想着多牛难搞的家宅争斗应该也稳了,谁知道我爹给我来了个大的。
乍暖还寒时,我爹带了两个喜讯给我,一个是我娘又怀了。
我抽了抽嘴角,对我爹竖了个大拇指:「老当益壮。」
我爹嘿嘿直乐,老来得子嘛,理解理解。
第二个是让我给刚登基的陛下做妃子。
我笑得跟哭一样难看:「爹,你跟娘要了一个娃娃,不会是因为……我不是……亲的吧?」
我爹一听,暴跳如雷:「什么,你娘给我戴绿帽了?」
好的,当我没说。
我扶了扶额头,我突然觉得拿下我爹,洒洒水啦!
月上枝头,我爹敲了我屋门,一把鼻涕一把泪:「丫头,其实咱家底不多了。」
我???
我爹叹口气,抹了一下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爹把地皮都输给人家了。」
我拎起一把水果刀叉放在我爹面前:「动手吧!」
我爹一末流礼部铸印局大使,虽说挣得不多,但至少够家里开支,这下是作没了。
我爹吸了吸鼻涕:「二宝,没福啊,家里穷了啊!」
我制止了爹的无病呻吟,我去成吗?
2
我同意后不久,聘礼就到位了,不仅还得清赌债,甚至再欠下一笔都行。
我上花轿的时候,瞪了我爹一眼,把水果刀当作离别礼送给了他。
这皇宫真大啊,我坐了不久,眼皮就开始打架。
红烛摇曳,红色喜帕盖在眼前有些晃眼。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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