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徐白时,才十七岁。
二十七岁那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那姑娘体弱,又因流产伤了身子,他便带着她远下江南求医问药。
独留油尽灯枯的我,死在次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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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接回秦声时,我刚给他的祖母喂完药。
她年纪大了,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很多时候,都还认为徐白不过五六岁,还是个只会坐在她膝盖旁边听故事的小男孩。
我耐心听完,又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吐沫,还未等我说话,婢女阿笙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也顾不得行礼,语气里满是焦急:「夫人,大人他真的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我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
秦声,是前户部尚书的女儿,后来徐家出事,秦声远嫁,再后来秦家败落,我已经多年未曾见过她了。
她与徐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个人隔着一堵墙长大,可我万没想到,徐白竟喜欢她到这个地步。
即使当初秦声为了前程抛弃了他,即使秦声因为流产和离,徐白还是在她回京后的第四天把她接近了府里。
秦声一回京便住到了东街的客栈,这些天,徐白去看过她很多次。
老太太见我脸色不对,小声问我:「是不是小白犯什么错了?你别生气,我拿起棍子去揍他去。」
我赶忙拦住她,细声细语地哄她坐下:「没有,是秦声回来了。」
老太太皱着眉:「秦声是谁?吟吟,我记得小白没这个朋友啊?」
「有的。」我把她的手放到被子里,「祖母不记得了嘛?她回来了,我过去看看,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哦。」
老太太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还是没能见到秦声。
她被徐白好好安置在了西苑,阿笙说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秦姑娘舟车劳顿辛苦了需要休息。
「哪就累着她了?就从东街那客栈走过来,都没我从这走到大门口远!」
眼看着阿笙还要继续说,我把小厨房做的莲子桂花羹递到她面前,「尝尝这个,很甜的。」
阿笙嘟着嘴:「夫人,那狐媚子都闹到你面前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整日想着吃呢?」
「真的很甜,不骗你。」
「真的吗?那我尝尝。」
……
见阿笙喝得心满意足后,我坐在椅子上让她把我放在衣橱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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