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一旁的伍先生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句:“没有影响到你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我摇头说,正好在家呆久了,出去散散心,也是必要的。
二天,深夜时分,我们才赶到九江某个小村落。一路,并不好走,又因为连日来山体滑坡得厉害,不少省道也被封了。司机只能边走边打听,颠颠簸簸,总算到了目的地。
睡眼朦胧的程嘉豫看到我们,很吃惊。
我疲惫地看着他,软软地自嘲:“啊,我们这也是飞虎队的效率。”
程嘉豫匆匆给我们准备了吃喝,安排了住宿。我吃完饭,连荣享都没见,就睡着了。
这一睡,足足睡到下午两三点。一睁眼,就看到荣享,大咧咧地坐在我面前。
“荣享,你还活着,真好。”我激动地说。
“你们总算来了。” 荣享淡淡地说。
“原来你在等我们。”我吃惊地问。
“不然,怎样。” 荣享翻着白眼。
“我以为你离家出走,要得道成仙。”我迟疑地说。
“一言难尽呐,这地方,太艰苦了,连瓶矿泉水都没有。” 荣享痛心疾首地说。
“ 你不都停用信用卡了吗?怎么还追求这些高尚物质。”我诧异。
“切,我倒是想刷,可是这里全村就一个小店。就连信用卡都没见过。” 荣享愤愤地说。
“啊,你……”我手指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在离家出走,还是在捉迷藏啊。
“那你还不早点回去,窝在这里干嘛?”我颓废地问。
“切,我倒是想,交通不便,公路被冲垮了,长途也停了。真难为程医生在这里坚持这么久。” 荣享懊丧地说。
“所以,你等着我们来接你?”我呵斥道。
“不然,怎样。我自己没车,反正厉秉年闲着没事,给他找点事,也是正常的。” 荣享又翻起白眼。
“程医生说你前段时间情绪很不稳定。”我不甘心的说。坚信荣享是被厉秉年在她表白后的漠然态度击伤到了极致,反而超脱了。
“没有卫生巾,只有卫生纸。这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最痛苦的例假。” 荣享平静地说。
我彻底痴呆了。一句话,厉秉年这么多年没有被她打垮,实属意外。
看到我有些生气,荣享体贴地说:“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我带你四处走走。你不知道,这里可以逮到野鸡。你跑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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