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想的,不过有了你和八仪的帮助,我相信行动起来会更顺利。”
孙井桐说完,手伸进一旁提包里,俞延以为那只是普通袋子,没想到她在里面掏了掏,居然拿出了两瓶酒。
“你这突然从哪儿搞来的?”他诧异,“未成年不能饮酒啊。”
“一点米酒而已,旅店老板娘那儿买的,说是本土酿造,我和八仪尝了点,挺甜的。”她晃了晃玻璃瓶身,“就当是预祝胜利。”
俞延心想半场开香槟可不是个好习惯,不过说出来太煞风景,“这事儿就我俩决定?不叫他们?”
孙井桐撑着额头看他:“你说呢?”
“行,我去叫人。”
等云升几人被叫过来时,孙井桐已经备好一桌菜,聚会地点被安排在室外温泉池边,一抬头就能看见还未燃尽的晚霞。
俞延理了理半干的头发,他刚陪八仪换好衣服过来,两人并肩刚坐下后,他环视一周,“重哥不来?”
“我刚刚去看过了,他们喝得正在兴头上,烟一根接一根,乌烟瘴气的。”孙井桐给他们一一盛满酒,又端起面前的盏子,朝众人敬了敬,一饮而尽。
她这么做,几个小家伙反倒忐忑起来,云升总觉得有大事发生,忍不住问:“孙同学,你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就说呗。”
“井桐,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景殊行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
“我知道。”孙井桐打断他,“所以,我很感谢你们。”
她自顾自又倒了杯,众人才慢慢动筷。景殊行见他们都带了使徒,想了想,还是把文狸放出来。
果不其然,在见到文狸后,八仪整个人都精神了,她端走面前的点心杯子,拉起文狸背对着一大群人在长椅上坐着。俞延倒不觉有他,八仪能有个处得来的伙伴,他很乐意。
“那天,在万佛石窟内,你是不是早就察觉了石窟里的东西?”孙井桐望向回禄,朝他抬抬酒杯,
“什么东西?”景殊行问。
回禄抿了口酒:“我见过这种做法,很容易认出来。”
“啥做法?”云升听出来他们在讲奉咸寺那事,“你是说俞延那次狂吐是因为石窟?”
“是,”回禄道,“拿选定的活人做供奉,我曾经……”
他像是想起什么,赤眉紧拧,攥在手心的玻璃酒杯“砰”地一声,捏得粉碎。
“大哥,你冷静点,冷静点哈。”云升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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