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归麻,但是都到了这种地步,白澜可不敢随随便便抽回身来。
毕竟:视线扫过,正枕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身体当成“抱枕”的敖樱恐怕其实已经强撑着精神,处理着身为南域九宗龙脉亲传的责任一整天了吧。
当精神终于能够在他的话语下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少女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可不是什么装模作样闭着双眼,等着白澜他忍不住动手、上钩,而是真的睡着了。
这渐渐均匀起来的呼吸声,与少女微蹙的柳眉便是最好的证据。
这样的画面下,白澜觉得:他别说什么抽身离开了,甚至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心里更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他可是被老板娘专门赶过来对敖樱“下手”的,可眼前这个画面,到底是有多鬼畜、多无情的人才会真的不管不顾,对少女趁虚而入啊?
烧鹅头牌也是有底线的。
白澜觉得他可还没恶劣到这般地步。
就是心里泛起了嘀咕:敖樱也算是他的富婆之一了,吃烧鹅也吃了。
两人之间,可以说除了“最后一步”,其它的那真的是该做的都做了。
可为啥还是玩儿的这么“纯洁”?先吃鹅后纯爱,先上车后补票是吧?
他这也不好“下手”啊。老板娘搁那光顾着催,也不考虑考虑实际情况:敖樱有的可不光光只是“龙脉亲传”的一面。
结果:到了白澜他与敖樱约好的时间,外面,楼下,打更的南域九宗弟子都已经敲着钟走人了,白澜也实在是没狠下那个心,真的按照老板娘的说辞出手!
毕竟,他眼前怀抱里的少女可是累到了一定程度,都这样了还没有醒来。
那这么一来,白澜觉得:他可就得稍微“绅士”一下了。
于是,之后。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敖樱平放在了少女的床榻上,再为敖樱轻轻盖上被子防止人家着凉。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白澜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敖樱的房间。
接下来自然是回他自己的住处开躺了——这种大半夜的时间回去,老板娘除非是傻了才看不懂他到底有没有对敖樱出手。
被那只白毛脆脆鲨萝莉一顿阴阳怪气肯定是免不了了。
可即便如此,白澜还是不想今晚就这么对人家敖樱趁虚而入。
百草门的烧鹅还是有个底线的。
而且,接下来留给他的麻烦可还没有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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