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白澜就觉得越像。
心里直呼遭不住:收收味,冷青裳!
你一个有着北域冰仙子之称的,花季年华的天才少女,不想着怎么修行历练、抛头露面,在这五域修仙界闯出一番名声与声望,为日后接管你的宗门打下夯实的基础!
这就已经开始想着退隐山林,相夫教子,当一个好妻子和好妈妈了?
可你这麻烦的性格也不像是好妻子呐?
还有敖樱敖大仙子也是:贵为南域九宗的龙脉亲传,未来在南域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简直就是“女帝”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仙子大人不应该有点儿更加远大的理想;更加高贵的姿态;更加冷傲的作风;更加优雅的趣味么?
搁着抓他身上“其它女人留下的痕迹”抓的那么专心是几个意思?
不至于不至于。
然而:白澜想的挺美,现实却是无比骨感——冷青裳还是一副“拿他没辙,却又肯定不能放弃报复他”的表现,一边威胁,一边把他的脸要么搓圆,要么拉扁。
至于身下的另一位仙子大人敖樱,可就更加“激进”,“捉奸捉证据”的动作愈发放肆,一双手早早的就已经探进了他的裤子内侧……
如果单纯的只是耍流氓也就罢了,结果还真给这心思缜密的女人发现了些许证据——一根有一根的把涂山红豆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给捻了出来:有尾巴毛,有头发,甚至还有一些白澜都没有注意到的,已经干涸了的痕迹。
“啧……白大首席,看来昨晚你没在我那龙脉之末离星那里,而是跑去见了某只还没养大的狐狸精啊~”
这下白澜人都麻了:更是想起,涂山红豆全身上下能有毛的地方都是白毛,而他身着的又是白衣。
就算他在早上离开的时候,一路上再怎么谨慎的拿去了衣物上涂山红豆的毛发,终究还是会因为颜色而有所遗漏——敖樱最后发现的那些更是决定性的证据,让他想狡辩都没了理由。
最多就是在心里呐喊一声:敖樱仙子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啧,离星那个没用的下仆,这种机会都能拱手让人的……”
一时间,扒拉着白澜的敖樱已经开始了碎碎念。
还不忘抬头数落白澜一顿,“不过离星那笨蛋只是单纯而已,白大首席现在骗女人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啊~”
这甚至是个连招!
还没等白澜来得及解释一番——把刚刚敖樱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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