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很冷,我举起手里的桂花糕,想讨好他。
「很好吃,你吃。」
他笑了,将我困在墙角,来吃我嘴里的桂花糕。
我喘着气:「那晚你在房里和姨娘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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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姜府的大小姐生得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是个美人胚子,可惜却是个傻子。
年幼的我眨了眨眼,摸摸怀里的狸奴,怯生生地问大父:
「大父,什么叫傻子?」
大父是礼部尚书,是三朝元老,他一生刚正不阿,唯一让人诟病的,便是我这个痴傻的孙女。
大父叹了口气,看着我懵懂的眼神说:
「瑟瑟,你不是傻子。」
我自小被保护得很好,身边的家仆表面对我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另一副模样。
「那个小傻子可真好骗,不过是夸了一句好看,她就把簪子摘下来送人了。」
「都十六了,连饭也不会吃,还要人一口一口喂呢……」
「听说她……」
我躲在柱子后面,听着下人们的诽谤,嘴里却愤愤不平:「我不是傻子,我自己会吃饭。」
我想出去辩解,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回头发现,是寄住在府里的许奎。
等下人们都散了后,他才松开,我微微喘气,瞪大眼睛问他为什么。
「小姐若是现在出去,会失了人心。」
我听不懂,有些生气:
「我大父说了,我不是傻子,他们说错了。」
他眉眼弯弯,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分笑意:
「小姐说得是,他们错了。」
许奎是姨娘的侄子,他初来姜府那天,我正在院子里玩藏盲。
侍女把我眼睛蒙上了,我看不清,一下子便扑到了他身上。
我开心地大喊:「抓到啦,抓到啦。」
等取下丝绸,却发现是一陌生的男子,一身布衣,眉如远山。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笑了笑,像昙花一现,让人移不开眼睛。
「大小姐,我叫许奎。」
许姨娘神色有些慌张,却故作自然地拉了拉我的手:「瑟瑟,算起来,你还得喊他一声表哥呢。」
许姨娘是爹爹前年收的妾室,只比我大七岁,我自幼不讨阿父喜欢,只有大父不嫌弃我,待我如珠如宝。
后来爹爹去剿匪,死在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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