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那年,我被纨绔继兄推进寒湖,成了哑巴。
我步步退缩,他受人蛊惑,亲手毁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推我进寒湖的前一刻。
这次,冰冷刺骨的寒湖,我将他也拉了进去。
1
「小哑巴,别装死,你快给我起来!」
是越凝之的声音!
我猛地睁眼,一张稚嫩孩童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那张白皙的脸上此刻挂着愤怒,正拽着我往前走,胳膊传来痛感。
我不是死了吗?
他将我拉至寒湖前,我恍然想起,十一岁的冬天被越凝之推下寒湖,也是这样的场景。
我瞪大眸子看向越凝之,他显然在气头上,没有发现我眼神的变化,以为我是吓得。
他凑近我耳边:「小哑巴,害怕吗?」
这难道是梦吗?
我静静看着他,忽然朝他脸上用力捏了一把。
他嘶哈一声,五官疼得扭在一起,模样着实好笑,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下一刻,手被他挟制住,他面上的怒气散开,冲我大吼:「好你个小哑巴,敢捏小爷的脸!」
他推了我一把,我险些摔进寒湖,却又被他拉回来。
他凑近我耳边:「小哑巴,你求我,我就饶了你。」
「好啊,我求你……」
对上他的深眸,我一字一顿回道。
随后脚下一空,我仰面朝寒湖倒去,当然,我紧紧抓着越凝之。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惊眸,我心中畅然,该让他也尝尝寒湖的水。
这次冰冷刺骨的寒湖水,他同我一起受了。
2
我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八岁上父亲过世。
前世,在我十岁时,继母带着我改嫁去了越将军府,我成了越府继室带着的拖油瓶。
越家有位纨绔少爷越凝之,长我几个月,非常厌恶我和继母,对我尤甚。
人前兄友妹恭,人后他巴不得弄死我。
开始,我并不向他屈服,每每扭打在一处,任谁都分不开。
来越府的第二年春天,继母大病一场,身体便不怎么好了。
我不想给她惹麻烦,只说自己与越凝之相处很好。
面对越凝之的欺负时,再未显出不满,还经常做刺绣讨好他。
可却被他嫌弃地丢在地上,还让我滚。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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