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被我欺凌的养子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
好消息是,我复活了。
坏消息是,我成了他的贴身婢女,被他掌管着生杀大权。
于是,我准备跑路,却被他捉回。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双眼通红:「母亲,可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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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得对我恭恭敬敬叫一声母亲。
现在我却跪在地上给他奉茶。
「大人,夜深了,睡吧。」我求求你了,你不睡我还睡呢。
齐宴从案上抬起头,面色苍白俊美。
指尖在茶杯沿上轻轻抚过,他道:「罢了,沐浴更衣。」
我跪了太久,得了令,扶着桌案艰难站起身。
「乐瑜,你何时如此笨拙了?」
???
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要是在从前,你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可如今……罢了,不提了。
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欠身行礼道:「奴婢愚钝,惊扰了大人。」
好在齐宴没有继续刁难我,我只需将他肩上的狐裘解开,今天就算彻底解放了。
却不知那绳结何时缠绕成了死结,我越着急解开,它就系得越紧。
头顶传来一阵清浅的笑意。
我抬起头,撞入他漆黑的眼眸中。
烛火摇曳,橙黄光晕的笼罩下,齐宴原本锐利的五官变得柔和不少。
脱下狐裘,我才注意到齐宴比之前瘦弱了不少。
这个小狼崽子,知道我死了不该摆宴三天三夜吗。
他怎么还真的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对了,我那个便宜夫君。
一剑刺入我胸口,让我倒在汹涌的火海之中,绝望地感受生命流逝的狗男人。
他去哪了。
「乐瑜,你进府多久了。」
齐宴的话打断了我的走神,我动作一滞,有些慌乱。
我进府时间不长,不过两日。
但是「乐瑜」进府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我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帮他宽衣。
可齐宴偏偏直盯着我,表情也难以捉摸。
我只能模棱两可道:「回大人,奴婢进府太久,已经记不得了。」
好在齐宴的梳洗并不是我伺候,眼看着他已经闭上眼睛,我赶紧低着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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