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云山乱(第1页)

我是京城第一美人。

可惜我是个哑巴,月娘也说我眼中有种清澈的愚蠢,让人忍不住信任。

我抚了抚手里的唢呐,其实我不哑,只是长了张乌鸦嘴,所以阿爹将五岁的我卖给了月娘。

到了月楼后,我让月娘小心楼梯,月娘摔断了腿。

我告诉青玉姐姐琴弦锋利别伤了手,话音刚落青玉姐姐满手血。

我告诉厨房老叔要认真分辨菌子有没有毒,当晚厨房老叔就一脸青紫口吐白沫。

月娘看了看我的脸蛋,咬了咬牙,让我今后别开口说话了。

除了乌鸦嘴,琴棋书画我也样样不通,就算是月娘找来名家教我也无济于事。

可无巧不成书,厨房老叔给我开小灶投喂夜宵的时候,我竟跟着厨房老叔学会了唢呐。

厨房老叔一激动把祖传的唢呐送给了我,拉着我夜夜唢呐二重奏,声音甚至盖过了青玉姐姐的琴声。

后来还是有客人不堪其扰找了月娘,我才结束了跟厨房老叔的学唢呐之路。

我擦干净了厨房老叔送的唢呐,月娘轻声叩门,说有贵人来要我去沏茶。

我随着月娘来到乞花阁,轻声叩门进屋。

屋内坐着两位男子,我坐在二人对面熟练地斟茶。

青衣男子用扇子点了点案几:「你不会说话?」

我点了点头。

「可惜了。」紫衣男子接过我的茶,指了指耳朵,「能听见吗?」

我点了点头。

青衣男子轻声问我:「可会什么乐器?」

我从广袖中掏出一把唢呐,跟二人示意我会这个。

紫衣男子眉头一挑,青衣男子却笑了出声:「这个也好,这个声音大。」

我明白了,这二人是有密事要商,我拿起唢呐,一曲《金蛇狂舞》送给二位。

我吹得忘我,没注意到俩人说话声越来越大,一曲完,紫衣男子朝我竖起大拇指,哑声道:「好唢呐,声真大。」

我微不可察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吹得好。

这二位一连十多日日日都来,我也弄清了青衣男子叫秦煜,紫衣男子叫宁樾。

他俩出手阔绰,月娘笑得合不拢嘴,可我一连吹了十多日,吹得腮帮子疼。

我拿过纸笔,认认真真写:「您二位若是想听唢呐,我师父吹得比我还好。」

秦煜睨了我两眼,点下头,「那让你师父来吧,日日听你吹《金蛇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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