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封泽川养的金丝雀,人人都说是我命好。
恰好长得像他爱了多年的白月光。
却没人知道,无数个夜里。
他衣衫凌乱,红着眼问我,到底怎样才能爱他。
我神色温柔,抚上他的脸:「总不能为了爱情,连钱都不要吧。」
1.
今个六月十四,是城南算命给张家定的迎亲日子,挑的双日子,吉祥如意的兆头。
我也问了城北算命的这一日是否妥帖,得到肯定回答,我长舒一口气。
妹妹棺椁里的冰块放了月余终于可以卸下了,今日即可入土为安。
我穿着丧服扶棺而行,缟素阵仗摆了十里。
迎面撞来张家的迎亲队伍,前头骑马的男子叫做张长庚,云娘三月前寻死觅活要嫁的男人。
张长庚铁青着一张脸下马疾步逼近,左顾右看指指点点的路人。
压低声音嗔怒:「瑶娘,你这是做什么?今日我成亲,你拉来云娘的棺椁做甚!」
我嘴角上扬,冷言道:「长庚,吃娼妓绝户世间不多,你是个胆大的。我妹妹尸骨未寒,你急着洞房花烛。你看今日云娘的十里缟素像不像当日的十里红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何时吃绝户,是云娘过了脏病药石无医。这是整个都城都知道的事,况且她本来就是妓!你休要赖我,快些让开,你当这里还是万花楼,容不得你做些无耻勾当!」
妓?哦,也对。
可是谁生来就是妓女,谁生来就想当妓女。
大相公发话,我青楼女子怎可阻拦呢?
我微微欠身:「好啊,张公子快些上马。免得耽误时辰,误了良辰吉日可就不好了。」
我乖乖让路,命人将云娘的棺椁稍稍侧开,狭窄的街道空出一条容花轿通过的小道。
2.
张长庚面色稍缓,满脸疑惑没想到我今日这么好说话。
他望了望身后的大红花轿,翻身上马,一红一白双驱背道。
一,二,三。
我默念到三,人群中传来惊呼。
「不好了,张公子吐血坠马昏过去了!」
命不久矣就好。
我一时间想笑,笑到嘴角屏住了。
命人黄纸钱继续洒,祭奠云娘,也为张长庚提前送行。
一行人浩浩汤汤朝着城外的马家坡走去。
今个找人算过了,是个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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