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传闻,活吞乌鸦眼可以看见鬼。
我不信邪,一口吞下乌鸦眼后坐公交车回家。
那晚,我看见了整整一个车厢的死人。
1.
其实很早我身上就发生过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因为我发现我家里好像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起初的异动是一场香,异香。
我反应一向迟钝,还是隔壁的李姨告诉我的。
她罕见地坏笑着和我挤眉弄眼:
「你终于开窍了?知道女人的快乐了吧。」说完她自顾自地贼笑起来。
我一头雾水:「李姨你说啥呢?」
「你小子还狡辩,咱俩谁跟谁啊!你还跟姨藏你那小娇妻,这香味儿都快溢出来喽。果然家里有女人就是不一样。」
老子虽然也幻想过一个甜腻魅香的少妇和我共度良宵,但是真不至于那么乱,带人来家里过夜,最多做做春梦。
我探头仔细闻了闻家里想证明老子的清白,但这一次实打实地闻到了奇怪的香味。是一种木头和另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混合成的味道。
怎么说呢,就……挺诡异的。
不过我没太放在心上,味道而已嘛,没准是别家飘进来的。我忙和李姨打了个哈哈就赶着去上班了。
但从那时起,我好像就能一直闻到那个味道了,而且那个味道愈来愈沉郁,说实话闻多了就觉得一点也不好闻。
我开始频繁地做噩梦,具体内容没记得,就记得那个恐怖和生气的劲儿,然后和着一身冷汗惊醒,还心有余悸。
但不只是噩梦,还有别的——
偶尔深沉入梦,梦里我记得我抱着同一个又娇又软的女孩,声音也软,她含羞地躺在我的身下,我没把持住一吻芳泽。
于是从此,我的晚上噩梦和春梦交替。
连续两周都这样。
怪死了,我很期待那个女孩的出现,但又害怕噩梦。
导致我夜夜辗转难眠,黑眼圈也逐渐成为我脸上的常客。
我没扛住,肾虚腰酸,小电影都再也没心情看了,疲劳地向秃头老板请了一个假,去那些平常我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看不起的庙里找了大师求了一个符,挂在门上。
但是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怪事远不止于此!
最离谱的是,深夜晚眠,客厅还传来出现莫名其妙的响动,像是有规律的走路声音……
你知道那种深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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