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亲眼见到那个夺走我笔下女主人生的穿书女。
她独占女主爸妈的宠爱,抢走属于女主的奖项,最后躲在男主的怀里,冲我笑得张扬又恶劣。
我也笑了,笑着捏碎她脑海里那个名为系统的东西。
猜猜看,谁才是这个世界的神。
1、
我穿进了我笔下女主的身体里。
睁眼的那一瞬,胸腔剧烈的闷疼简直要剖开我整个人。
苍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构成我所处的整个环境。
哦,还有林眠。那个我笔下早该领盒饭滚蛋的恶毒女配。
然而,现在她站在我的病床前,窗帘缝间透过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照亮她满是担忧的神情。
祁清燃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林渊斜睨着病床上艰难喘息的我。
仿佛隐在黑暗中、戴着呼吸器的我是什么阴沟里的毒虫。
被他们护着的林眠掉着眼泪揪着衣摆,好一副柔善可欺、惹人怜爱的模样。
我却分明看见她从两人看不见的角度,朝我做了一个口型,笑得充满恶意。
她说,你怎么还没死。
死?
当然死了。
只不过死的是林筝。她发着高烧被推进冬夜的渚江,冰寒彻骨的江水隔绝了所有氧气,把她拖进幽黑可怖的江底。
渚江,好地方,是我赐予林眠的最终归宿。
可现在它却淹没了林筝的生命。
在她痛苦咽气之后,我穿进了她的身体里,拼命咬着最后一口气游上江面被人看见,才堪堪保住性命。
现在,我成为林筝,重新活过来。
我撑开疲惫沉重的眼皮,看向面前衣装齐整、与狼狈残喘的我截然不同的几人。
林渊见我动弹,眼底厌恶更深一层:「林筝,我知道林家对不住你,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害眠眠。」
林眠适时地捂了捂缠着纱布的手腕,上一秒还浸着恶毒嘲意的眼睛瞬间变得水光点点。
啧啧啧,要不是我现在难以动弹,我真想给她鼓掌。
好演技啊,明明是她自己故意被绝望下持刀的林筝划伤,却装得好像是林筝蓄意谋害她似的。
高烧虚弱的人哪有什么力气?不是被你轻飘飘一脚踹进江里,连扑腾的气力都没有吗?
我精心塑造的女主,本该站在阳光下拥抱鲜花,却死在阴冷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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