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去青楼,撩拨男琴师的信,不知道为什么,送去了我那八辈子见不着的夫君手里。
他捏着信,步步靠近,低声逼问:「谁是你的小心肝儿,谁又是你的甜蜜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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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你不是最喜欢甜蜜饯儿了吗?」裴瑛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看着满桌子的蜜饯,实在是齁得慌。
他慢慢悠悠地喝着茶,见我面露难色又贴心道:「还有小心肝也快做好了,不知道夫人喜欢吃什么心肝,我就都买了一点。」
我硬撑着求饶:「能不能不吃了,我知道错了。」
他挑了挑眉长叹一声,「唉,别啊,夫人不是在信里说三天不见小心肝儿就夜不能寐,这么喜欢,一顿也不能少啊。」
我就写了一封信,他就在这儿阴阳怪气三天了。
想当初我刚嫁到裴家的时候,裴瑛一脸的不悦。人人都知道他喜欢长公主,可是因为一纸婚约,不得不娶了我这个丧门星。
裴瑛见我停了嘴,又冷淡道:「那日雨夜,你不来接我,就是去看你的小心肝了?」
这人不仅脾气不好,还挺记仇,他和长公主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我也没说过他半句不是啊。
「你明知道我伤还没好,下着雨,还不来接我。」
这委屈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犯了多大的事呢。
或许是看我没什么反应,裴瑛脸色逐渐难看,他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说来说去,你还是心疼你的小心肝儿,信不信我把他们碎尸万段,一片骨头渣子也不留给你。」
他眼神逐渐狠戾。
我是真的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要是他真把那些人杀了,那我的计划就全毁了。
这个裴瑛,还真不让人省心。
以前我浑浑噩噩地出去混他都不管,如今为了一封信就发这么大的火。
我只好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真知错了,这几日我定好好地为你治病,用上我毕生所学。」
裴瑛听了这话,脸上有了缓和之色,可语气依然冷漠:「你倒是识时务,谢之喻你自己说的话可要负责。」
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再激他,毕竟他狠起来连自己都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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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瑛的手当真是他自己砍的。
那天他同门的师兄来质问他为什么甘愿与长公主苟合,狼狈为奸,为什么要做长公主的刽子手。
那天下着细雨,裴瑛没有撑伞,任由同门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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