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江延八年。
到了玛利亚都得管我叫圣母,乐山大佛都得让给我坐的程度。
在他朋友眼里,我只是他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毫无尊严的狗。
直到有一天,他说:「我女朋友让你滚,别再来找我了。」
我没有感到任何悲伤,相反则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知道,没人比我更想摆脱他了。
1.
半夜三点,手机铃声响起,我反射性地猛然坐起身。
来电显示:江延。
接起后,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姜意,延哥喝醉了,你快来接他吧!」
又来了,我无奈摇摇头,下床穿衣。
推开包厢的那一刻,江延眼神清明,骨节分明的手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斑驳昏暗的灯光晃在他精雕细琢的脸上,衬得他更加神秘深邃。
包厢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众人哄然大笑。
江延旁边的林之翼瞪大了眼睛愣了一瞬,懊恼地捶桌。
「靠!我早该知道,她肯定会来的!」
张超笑的贼兮兮的:「这么多年还没习惯?只要延哥招招手她就肯定会过来的。」
说着他一脸揶揄地看着江延:「延哥,教教我呗!」
江延甚至没分我一个眼神,他笑骂了张超一句:「滚,愿赌服输。」
林之翼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掏出了一把车钥匙递给张超。
张超举了举手里的钥匙,笑着看向我:「姜意,谢了。」
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嘲讽、不屑、怜悯、调笑......
看来又是拿我打赌啊,这次居然是一辆车,我还挺值钱。
我无视这帮将我当作笑话的渣滓,像没事人一样,对着江延缓缓开口:
「我给你带了醒酒汤,喝完回家吧。」
他这才漫不经心地侧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次知道换鞋了啊。」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脚上的帆布鞋上,低沉的嗓音意味不明。
这是第几次了?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打赌时,我着急忙慌地套上外套跑出门,甚至来不及换鞋。
穿着拖鞋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审视和调笑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刺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然而江延只是戏谑地看着我,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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