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呦。
众所周知我是京圈太子爷贺池养在温室的娇弱花朵,细心呵护疼爱备至。
十七岁那年他将我送去国外顶尖院校进修,二十一岁他将我一手安排至顶尖公司见习,二十五岁那年,我向他求了婚。
所有人都等着我们终成眷属,贺池只是温和的笑着看我。
「小呦,不能。」
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银戒指。
1.
和贺池求婚这天,我空运了上好的玫瑰和最新鲜的花束布置现场,连到场的朋友也都是我们多年的好友。
「呦姐,求婚是我们池哥做的,怎么能还把这抢了。」
贺池一个发小笑着打趣我,小男生叼着根烟不务正业,被我玩笑赶了出去。
我和贺池的感情圈子里的人众所周知,我认识贺池的这七年里,他对我无微不至,我对他也早已离不开,走到结婚,是理所应当,更是水到渠成。
我毫不犹疑他对我的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却连我鞋子的尺码都清楚了然,何况我生活的衣食住行,他更是不厌其烦的一手打理。
十九岁那年他将我安排进顶尖院校,我说要成为他一样的人他便我毕业后将我安排进公司,他总是妥帖温和,一手牵着我稳步往前走。
他是这世间最好的爱人。
贺池走进来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得体温和,目光所及我,朝我走了过来。
「小呦。」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张了张唇还是没开口。
「贺池。」
我笑的张扬肆意,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没有意识到他进来后沉沉的眸光,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七年,也是我喜欢你的第七年,贺池,我认为我已经做好了和你共度一生的准备,我们结婚吧。」
话落他却没有半点我想象中的欣喜,他只是有些沉默的站在原地,半响,直至一旁的好友们都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小呦,不能。」
我的笑容骤然消失,愣怔的看着他。
他摩挲着那枚从我见他起便戴着的银戒指,像是愧疚,又像是安慰的俯身抱住了我。
为什么。
他怔怔摩挲戒指的画面骤然被抽出反复击打我的脑海,我忽然想到了最不可能的可能。
熟悉的怀抱里我的情绪翻涌,我颤抖着推开他,然后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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