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废后的第三年,前夫重病了。
早知他有今天,我就该忍辱负重给他生个孩子。
等他一死,我岂不是立即垂帘听政?
我遛入皇帝寝宫,不顾他脸色,大胆爬床:
「现在抓紧生还来得及吗?」
1
天启五年冬,岁暮天寒,帝称病不朝。
2
雪下了寸深。
京郊,十里梅花坞,一声怒吼响遏行云。
「为什么追我?!」
前方奔逃的金钱豹还没进化完全,人身豹子脑袋,边吼边回头。
「铛」,撞在我的「铜墙铁壁」结界上。
这就是走路不看道的下场。
我慢悠悠跟上去,摔得七荤八素的豹妖畏惧往后缩。
「司天台,池雪涧。」我朝它亮令牌,照例走流程。
「你闹市行凶,掠食幼童,现将你捉拿归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池雪涧,我知道你。」豹妖呲牙,半是威胁。
「我们妖族中人都想认识一下你。」
「谢谢喜欢,不签名,不合画像,」我迎风抖开乾坤袋。
「你是自己进来,还是等我踹?」
……
收拾完豹妖,已是天黑。
风雪加剧,我御剑前行一段,远远见小甲朝我迎上来,「师姐!」
我将乾坤袋扔给他。
「嚯,好沉。」小甲把缩成荷包大的袋子拎到眼前晃。
「看来师姐此行收获颇丰,遇上什么趣事没有?给我讲讲?」
我道:「不如你先给我讲讲京中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还不就是那些,都多长时间了,太史令那老头仍然整日来找麻烦。
「咱们司天台跟钦天监划分开来,行的是司护大楚安宁之责。
「跟他们钦天监八竿子打不着,这妖祟横行的年头,没有我们,他们都得玩完。
「真不知道这帮吃闲饭的哪来的资格……
「再就是一年一度的新弟子招募,今年人数比往年多了很多。
「尤其是女弟子,十个有十个是冲着大师兄来的……
「对了,饭堂昨天新换了个伙夫……」
没一句是我想听的。
我压压他肩头,「陛下一连半月不曾临朝,是怎么回事,病得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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