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进机场,没有回头,我也没有挽留。
像极了芸芸众生中,无疾而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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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二十来岁,当然觉得自己很帅,又刚入职场,整天开屏孔雀似的。
姐姐,哥哥叫得欢甜,声线都恨不得夹起来,自以为这样会讨人喜些。
没办法,小时惹祸天赋异禀,嘴巴甜点,挨的毒打少一点。
其中一位叫姗姗的姐姐,待我尤其好,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是老板娘。
她不仅长得好看,身上还有种恬淡的气质,总觉得她应该是闲时插花,愁时听雨的人。
这种气质,对于毛头小子来说,杀伤力无与伦比。
我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追逐她的身影,偶尔视线碰撞上,却装作不经意地撇开,又或自以为得体地点头微笑。
然后心里窃喜,仿佛得逞的小偷。
其实啊,这些小动作,怎瞒得过她。
有次下班后,经理说晚会互动,游戏简单,就是绑腿跑。
抽签完,我分到与她一组。
「姐姐,我跑得很快的,你跟得上来吗?」
她对我笑了笑,眼里有一抹弯弯的月亮。
我的心怦怦乱跳。
待两人的小腿紧贴绑起后,我已是面红颈赤,第一次贴切地认知到「软玉」是什么感觉。
我承认很不争气,但有几个小子能经受住那种丰润的震撼?
她扑哧一笑,说那就拿第一名。
我晕乎乎地跑完,她摇了摇我手臂,开心地说第一了。
公司里的几个老爷们儿对我挤眉弄眼,若说他们心生妒忌吧,倒也不至于。
姗姐这人,平时就差把「生人勿近」四个字贴在脑门。
她的恬淡,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说之前有人献过殷勤,被拒后不死心,被她告到老板那儿去,隔天那人便被解雇了。
老爷们儿表面上正经了,私下里嘴却碎起来,说她假正经、性冷淡之类的。
我不明白她今晚对我的亲切从何而来。
回过神,我说姐姐好厉害,明天请你喝奶茶。
她笑了笑,说你才有几个钱,明天姐姐请你好了。
我比她高一个头,俯首可见她那长长的睫毛,似是羽毛拂过心间。
次日,奶茶到手,帆哥贱兮兮地说:「可以啊,几时搭上的?」
我一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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