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被侵犯的案件难办，被害人是智障的侵犯案，更是难办。

我，一个基层刑警，接到的这起报案，受害人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嘴里只是念着：「猪，大猪……吃，吃人……」

现在我回想着那些村民看刘琴琴的眼神，都觉得背脊发凉。

1

我叫王三，是一名刑警。

这天，刑警队里来了一对奇怪的男女。

男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额头皱纹很深，中等身材，穿着一件旧外套，一只手拉着旁边的女人，手上满是干粗活留下的痕迹。

女人的年纪看上去要小许多，头发蓬乱，神态显得畏畏缩缩。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牵着男人的衣角，显现出和年龄极为不符的局促感。

「我，我要报警。」

男人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但很快又低下头去，「我老婆被人欺负了……」

「怎么欺负的？被谁欺负的？」

我看向女人，她似懂非懂，眼神有些发飘。

「那个的时候我又没看见。」男人急道，「但我知道，就是放猪的李老汉……」

「你让她自己说。」我打断道。

「她就是说不清楚嘛。」男人回答着，却还是扯了扯女人的衣袖，「琴琴，你快说，放猪李老汉怎么欺负你来着？」

「猪，大猪……吃，吃人……老汉，坏……」

女人嘟囔了几句，便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她似乎不愿意再回忆什么细节，一手反复扯着衣角，另一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胳膊。

看女人的模样，像是智力不大正常。

男人看出我们的疑惑，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塞到我手里，那是一本《残疾证》，女人叫刘琴琴，32 岁，智力贰级残疾，监护人一栏写着董大川。

「你就是董大川？」我把证件还给男人，男人点头。

我向刘琴琴问道：「这是你老公吗？」

董大川急道：「是的，有结婚证的。」

「我问的是她。」我注意观察着刘琴琴的表情。

2

「老公。」刘琴琴重复着，手上仍抓紧着董大川。她有明确的意思表达，看来不是完全不能辨别事物，我这才稍放下心来。

我把二人带进大厅，对同事肖魅道：

「小妹，先带被害人进去检查一下。报强奸案。」

肖魅招呼刘琴琴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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