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活埋进棺材配了冥婚。
幸好有个冷白皮帅哥开坟掘墓将我救下。
他曾是我的病友,但他不是人。
他是规则怪谈中生出的鬼魂。
1
我被活埋了。
左肩挤着棺材的一侧木板,右肩紧挨着一滩软烂的肉。
那是一具肿胀腐烂的男尸。
也是我误入穷乡僻壤后被配下的冥婚对象。
生不识,死同穴,活活要新娘窒息而死,何其恶毒。
我尖叫起来,疯狂抓挠棺材板。
氧气越来越少,我徒劳地将嘴巴张到最大,胸腔与肺火辣辣地疼成一片。
十指指甲在剧痛下断裂外翻,血痕渍进了木材的缝隙。
堂堂女大学生,就要给一具无名男尸陪葬了吗?
救救我!我不甘心!!
「轰」地一声,棺材板在我眼前被暴力掀开。
新鲜的空气冲进来,我贪婪呼吸着,眼前白花花一片。
一只手摸上我的脸,柔软但冰冷。
视线逐渐清明,我看见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李贺?」
「是我。」他笑得玩味,「怎么一会儿没见,你就成了别人的新娘?」
2
我是在住院部认识李贺的。
那是大疫第三年,医院里忙得人仰马翻。
我正瞪着天花板输液,没过多久就迎来了一位同房病友。
很年轻一男的,五官清秀,优越的冷白皮,嘴甜得让人高血糖。
一会儿称赞这个护士姐姐皮肤好,一会儿称赞那个护士姐姐头发顺,哄得她们眉开眼笑,连扎针都温柔了三分。
等人都离开后,他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很瘦,比肩女明星的窄腰,缠了厚厚的一圈绷带,以刚才的姿势和幅度,令我的刀口也一阵幻痛。
他伸手一扯药瓶,像开可乐似的把输液管猛地拉开,仰头灌进去。
我操,他是真有病。
这人几口喝完,砸吧着嘴:「怎么葡萄糖喝起来一点葡萄味都没有。」
啧,现在医疗资源是挺紧张的,该去精神科的人都推来外科了。
他颇觉无聊把瓶子又挂了回去,装出一副老实输完的假象,冲我一笑。
「你好呀姑娘,我叫李贺,病友一场也算有缘,你叫什么?」
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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