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靖安王雷霆手段,单单地只为我折腰。
他许我十里红妆,唯一正妃。
可誓言随风起。
雨夜,他任由白月光扒下我的王妃翟冠,灌下堕胎药。
他说:「乡野村妇不配做正妃。」
血流了一地。
后来他亲眼见我殒没火海里。
他忽地就后悔了,整日地守着残破尸首度日。
三年后,我坐着轿撵高高在上,抬眸间与他四目相对。
他惊慌地冲上前来,被护卫拦住。
我淡漠地一笑:「本宫乃东宫太子妃,阁下是?」
1.
「还有七日成婚,等册封大典上,王妃若是亲口告诉王爷您怀小王爷的消息,王爷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秋月轻手轻脚地帮我试戴王妃翟冠,笑得比我还欢喜。
春花也跟着附和。
芭蕉夜冷,春雨焦人,闷雷阵阵轰隆。
我抚了抚怀里睡得安详的白猫,抬头看着镜中笑眼嫣然。
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萧郎趴在肚子上聆听新生命的场景。
我父母早亡,日子惨淡,靠采药勉强地度日。
一次失足跌落高坡,昏迷之际,是春猎的萧郎救了我。
初醒之时,看着满屋华贵,我怯生生地。
是萧郎把药碗递给我,眉眼温柔。
他说他是当今五皇子,是靖安王。
无人理解一介浮萍突然有岸可依,会抓得多紧。
萧琛对于我,不止是爱人,更是救赎。
他不嫌我出身卑微,教我琴棋书画,拥我入怀。
京城人人皆知靖安王雷霆手段,杀人不眨眼。
唯独我是他的例外。
昔日我只多看了四皇妃怀中的白猫一眼,萧郎便四处搜寻一模一样的。
可白猫是波斯进贡,皇上御赐,只此一只。
一向与四皇子不和的萧郎,命仆人抬了几箱珠宝去换,举着酒杯赔了许多好话。
后来他将白猫抱到我面前之时,我只觉得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如此行径,数不胜数。
我原以为我们会琴瑟和鸣,直到白头偕老。
如果没有霍启君出现的话。
如果我不是和霍启君长得如此相似的话。
2.
一声惊雷破开云层,电闪雷鸣之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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