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把老公保温杯里的水换成了尿,还说爸爸已经死了。
老公却说女儿早就淹死在了河里,根本不是人。
客厅里的时钟时针一直指在 12 点。
一切迹象表明,十分钟内,如果我找不到答案,我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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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了一场怪异的面试,考官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孩。
面试的题目非常荒诞,它要求受试者在十分钟内讲一个恐怖故事,如果能成功打动考官,就能活着出去,还能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
否则,就要死在这里。
原本我准备得十分充分,可这个意料之外的考题还是让我手忙脚乱了一小会儿。
如果说我的生活中有什么能跟「恐怖」沾上边的话,那就是去年暑假回老家时发生在我女儿身上的骇人事件。
那一次,我差点失去她,至今还偶尔会怀疑,那次之后,她真的还是她吗?
当我们进入老家的盘山公路时,天已经擦黑了,为了安全,老公将车开得很慢,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
直到一个拐弯处,一支几十人组成的送葬队伍突然冒了出来。
悲凉的唢呐哀乐划破夜空,在一阵急刹车声中戛然而止。
黑棺落地,棺盖弹开翻转,里面的女尸也重见天日,只匆匆一瞥,我便看见了那女尸毫无血色的脸。
她双眼圆睁,半边脸颊凹陷,未着寿衣,身上是破衣烂衫,可见斑斑血迹,赤脚,也未穿鞋袜,看起来甚是怪异。几秒钟后,我才惊觉,这女尸的十根脚趾,已被人齐齐削断,不知去向。
总之,应该不是好死。
我们说不清究竟是谁冲撞了谁,双方撕扯许久,直至午夜,我们赔了一笔钱,才勉强被放行。
车子发动前,送葬队中突然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在车窗外对我厉声道:「人鬼不分,祸不单行!」
回到家,客厅大钟的时针刚好指在 12 点。
我正坐在卧室床上琢磨那个老妇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听见楼下传来我老公张磊盛怒之下发出的嘶吼。
原来是他保温杯里的水被人换了。
我拿起一闻,一股骚热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闭上了眼。
不知是谁的,尿。
女儿靠在门框上冷笑,她脸颊肿起,嘴角带血,头发半边长半边短,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瘀青。
她问:「爸爸,尿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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