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了赢钱,让我跟人结阴亲改运,把葬在乱葬岗的土罐子挖回来让我抱着睡觉。
可他忘记了件事,我早就死了。
后来,我妈生下了傻子弟弟,每晚我都能听见尖锐的猫叫声和啼哭声……
而且,离我家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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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女招娣,愿与亡夫结契。」
我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朝着土罐子,烧掉鼻青脸肿的照片,抽噎道。
我有个嗜赌的爷爷,输钱时就对我拳打脚踢,还不准人来劝。
我第一次被打时,只因为爷爷买的六合彩没中,晚饭多吃了个馒头的我就被罚跪在院子一宿。
之后,我就不敢忤逆爷爷的话。
所以,即使我真的不愿意跟死人结阴婚,也只能忍气吞声看着瓷盆燃起的火,卷起了我的照片以及带有头发和生辰八字的符纸,还要忍受爷爷的辱骂:「招娣就是赔钱货,嫁谁不是嫁。」
爷爷贪婪地数着手里的钱,俯身盯着我的丑陋的脸,恶狠狠地打了我的脸:「赔钱货,看看就你毁容的样子,摆脸色给谁看?」
「没……没有……」
我委屈地咬着牙,搅着衣服低头,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亡夫家,一切就能好起来。
于是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没多久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爷爷拽着头发拖起来的,他气愤不已咒骂:「贱货,谁让你往我床上撒纸钱的!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早点死!」
我痛得嚎出声,哀求地辩解:「我没有,爷爷,不是我。」
爷爷根本就不听解释,拿出皮鞭一边抽我,一边破口大骂:「贱货,跟你妈一样贱的赔钱货!」
我的哀号声几米外的村里人都能听见,却没人敢来劝。
在他们眼里,女娃娃是可以随意丢弃,打骂的物品。
就在这时,三叔公过来了,捧着另一个罐子,沉声阻止:「别打了,这是好事。」
「好事?」爷爷声调拔高,往我身上吐了口痰:「这晦气的事叫好事?三爷,你是阴人,自然不避讳。」
三叔公把我拽起来,将手上的土罐子塞给我,吐了口烟:「你还记得,昨晚你把招娣卖了吧?这是男方的彩礼,他很满意招娣。」
话音一落,我爷想起来了,满是皱纹的脸上贪婪一览无余:「那……那我要的东西呢?」
三叔公吸了口旱烟,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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