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陵并未苏醒,只是难受的蹙眉。沈清竹转身对不苦道人说:“师父,您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太……”
沈清竹欲言又止,但未说出来的半句话不苦道人已经会意:“你是觉得,为师偏袒无休?”
不苦道人忖步至门边:“无休,是我们太羲宗最后的希望。”
“师父!”沈清竹急切道。
不苦道人说:“无休还是孩童脾气,略有顽劣,为师想多多教导几日,便可教过来。”
一阵凉凉的秋风乍起,吹得沈清竹不禁一哆嗦,师父的观念,该如何改变过来。
她原本不是背地里讲人坏话的人,只是现在,有些事情触及她底线,她不得不主动对师父说:“师父,玲珑的手被草割破,不只是玲珑不小心。”
“为师知道,不必说了。”
沈清竹继而道:“还有,我在林中练习御剑飞行,不慎衰落,大概也是……”
“为师都知道。”不苦道人说。
“只是,若严厉惩罚无休,咱们宗族的希望如何办,难道永远做修道之人的最后一名?”
沈清竹哑然,是啊,总要思虑一些现实问题。
提升法力,这是她近期的唯一问题。
对于敌人,怨恨是没用的,只能比他强,越来越强,将敌人甩在身后,才是最好的办法。
沈清竹问:“师父可想过,让他转变性子要多久,而且这期间,如果继续纵容他,也是害了他。无休现在当着您的面,都敢和师兄动手,不惜把师兄打成重伤。”
“所以为师说他是略有顽劣。”不苦道人继而道:“近日让他抄经书,罚他面壁思过,他的性格好多了。而且,他年纪比你们小,估计不懂得如何与师兄师姐相处,他犯的也只是小错,假以时日,稍加改正便可。”
沈清竹心中无奈,师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欲无休的在师父面前的好性格是装的。
沈飞鹤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边,他口中叼了一根狗尾巴草,看似无所谓实则很关心的说:“师父,欲无休现在功力增长极快,如果哪天他的功力可以超越您,该怎么办。”
不苦道人回头看了眼沈飞鹤,沈飞鹤的话戳中了他内心,不苦道人嘴角微抽,也没表现出太大反应。
不苦道人接着开口道:“这种情况,几率为零。”
“师父,徒儿觉得,这种情况极易出现。”沈飞鹤说。
沈清竹道:“万一他功力超越您,您可有对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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