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把车开得很快,但到了市区的时候不得不把车速放慢了下来,谢琅忽然想到自己还真是有点昏头了,如果问一下她审问那个人的结果,自己不是就有了线索了?当初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想的吗?怎么和她做了一次爱就忘了问了?当下就转着弯问道;我听说这个人是受了伤的,那么怎么不把他放在医院里?要是放在医院里的话,他就不会死了,你们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周洁娇媚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要在这里装上帝了,我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了,会连这么一点都不懂?我们还要他的口供呢,怎么会这样的对他不负责任?他昨天就受了一点轻伤,我们送他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只是一点擦伤,包扎一下就没有问题了,只要第二天来换一次药就成,我们这才把他带来看守所的,因为换药这样的小事不要去医院,看守所有医生。他之所以被我们抓住是因为他一受伤就被下坏了。他可能这样的事做的不是很多,要是那些老奸巨滑的家伙早就跑了。
谢琅道;既然他是轻伤,那你们应该问出一点什么来了吧?你能给我说一下审问的结果吗?
周洁道;我们就昨天晚上审问了一次,他除了说了自己是什么地方的人和姓名以外,就什么也不说了,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当时只是在那里路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只是他说的地方是山区,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结果的。现在的人都很狡猾了,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那一套基本上都不信了,除非是有证据来打破突破口,不然的话,要问出什么东西来是很难的。现在他死了,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谢琅道;这事还真有一点麻烦,不过他们既然是绑架,就一定有什么企图的,如果是为了钱的话就会要通知她家里的人的,这样还好办一点,只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打电话来就有点奇怪了。
周洁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极的,因为他们的人被抓住了一个,他们有一种恐慌的心理,在心理没有平静下来之前他们是不会乱动的。我想,事情只怕不会这样简单,因为抓住的这个人死得有点离奇,如果这个人是自杀的还好一点,要是他杀的话问题就大了。这要等一下看一看解剖的结果了。
谢琅道;你们真的没有问出一点什么来?那我们赶快回去,我可能还可以把他救过来,如果晚一点的话就救不成了。说着就在一叉口把车倒了过来往原路开去。
周洁吃了一惊道;你真的可以把他救过来?那你为什么在那里不救他呢?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怎么现在又想到要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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