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我婚礼前夕得了抑郁症,父母为了治好她,让我把男友让给他。
「她喜欢肖博很久了,只是她懂事,不和你抢。」
「姐妹一场,你妹妹这么可怜,你要大度一点。」
前天还和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的肖博,此刻理直气壮地皱着眉:
「温言,我只是想要保护好你的家人而已。」
我只是递上几个巴掌,轻描淡写地擦手:
「不好意思,从今天起,这个房间的所有人,都不再是我的家人。」
1
温语出事的那晚,我正在婚纱店试婚纱。
肖博揽过我的腰,亲昵地与我耳鬓厮磨,望着镜子里的我发出真心实意的赞美:「我家言言真美。」
「就是太瘦了。」他亲了亲我的锁骨,随口感叹,「像你妹妹一样有点肉多好。」
我听罢,身子一僵。
自小,我就因生得面黄肌瘦,不受父母待见。
吃东西要吃全家剩下的,活倒要干遍全家的量。
连过生日吃长寿面,都要先让温语分走面上盖着的鸡腿。
我曾向肖博哭诉过这些陈年往事,他当时心疼不已,此刻倒是忘得干净。
僵持静默间,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语出事了!你快点过来。」
我握着手机,还未反应过来,肖博却已松开了我,披着外套向门口冲去。
表情是我未曾见过的紧张和担忧。
看着肖博慌急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地掐紧了拳头。
指甲狠狠陷进肉里,疼痛似是要割断心里的弦。
「人命关天。」我生硬地安慰自己。
2
警察局里,温语哭得几近晕厥。
「我不该,我不该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
「我只是心情不好,我没想到会遇见坏人……」
她哽咽着,上接不接下气地吐出一句句凄惶的句子,眼泪凝在睫毛上,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
我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我下午出发去婚纱店时,她娇气地噘着嘴,拉着我甜腻腻地撒娇:
「姐姐,陪我去公园野餐嘛。」
「我今天要去婚纱店。」我拍开她的手,好脾气地解释。
她却不依不饶,眼里泪光闪烁:「可是我心情不好!你必须陪我去!」
「你就陪她去嘛,婚纱什么的不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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