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没封王的时候,我是他院里的通房丫鬟。
我成日照顾在宋静渊床前身后,不敢怠慢。
宋静渊生的极好,翩翩公子,遗世独立。
府里的丫鬟,做梦都想有朝一日爬上床榻,得了垂怜。
但自小不能言语的我,却成了通房丫鬟,一做两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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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那内阁学士周瀚宇之女,10 岁那年,父亲不满世袭制,为寒门学子发声,被接连弹劾,终以祸乱朝政罪被抄家。
府内男丁,无论年纪大小全部流放边塞,府内女子,全部为奴隶,入贱籍。
家父一生只娶了母亲,生了两女一儿,疼得紧。
姐姐橘如,自小体弱,性格沉闷。
二哥清染,喜读兵书,志在精兵克敌。
岁阳,也就是我,因是幼女,家中疼爱,主意极正,又跳脱得紧。
抄家后,父亲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母亲在父亲走的第二天,吊了白绫。
我进门的时候,母亲还没死,但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她抓着我的手,眼睛瞪得似要从眼眶蹦出,我知道她的忧虑。
抓着母亲的手,我虽已泣不成声,还是许诺「母亲,我必护姐姐周全。」
母亲就此咽了气。
入了贱籍,要么为奴,要么为妓。
我把首饰当了七八,替姐姐谋了个天音阁的乐徒。虽为艺妓,但若是当了乐师,自然也能安稳度日。
而我入了那北辰王府,做了末等粗使丫鬟。
盥洗房,厨堂,洗浴房都待过。
13 岁那年,还不是北静王的宋静渊,吃了我做的糕点觉得甚好,将我调去了他的小厨房。
14 岁那年,因伺候的通房丫鬟总想勾搭刚满 16 的周静渊,福晋将她杖责 40,送回了盥洗房,将我换了过去。
为何换我,皆因自从我娘走后,我便害了心病,无法言语。
不能言语,何谈勾搭,让人放心。
2
人人都知渊世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我做了通房丫鬟,也算是长进了不少,有了月俸,晋升一等丫鬟,可自由出入北辰王府。
刚调去的第一晚,我忐忑万分,都知道我这身份,主子兴致来了,要了你便是要了。
但毕竟是贱籍,终身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我伺候渊世子洗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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