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有名的豪门弃妇,月入 50 万,老公不归家。
富太太们都嘲笑我拴不住男人。
拜托,不用生孩子还大把钱花的日子,你们过腻味了我可没有。
直到霸总的白月光追上门,我准备拿着分手费走人。
顾舟远才红着眼圈求我:「婉婉,别走。」
1.
「顾太太,昨天的聚会,怎么没见你来?」
我将怀里刚剪下来的花交给阿姨,微笑着朝陈太太点头致意。
「邻市有个画展,就跑去凑凑热闹。」
「顾太太好雅兴,怪不得不愿跟我们这些成天搓麻将的待一起。」
「顾先生经常不着家,我们都不知道多羡慕你,多自由。」
这话听起来像玩笑,可话音刚落,陈太太和她身旁的几个贵妇都掩嘴笑得心照不宣,面上也带着嘲讽。
「顾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呀,小婉你年纪轻,别怪我多嘴,他那么好的条件,你不栓牢一点,可别让外面的野花勾走咯!」陈太太嘴上说是好心提醒,实际上鱼尾纹都笑出来了。
我笑着将头发撩到耳后,手上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戒指堪比鸽子蛋那么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一颗成色极好,切割极其精美的钻石。
这个级别,几乎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
陈太太和一帮女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是挺自由的,我不喜欢太缠人的,心烦。」
「而且,」我轻抚侧脸,笑得温婉,「谁能拒绝有颜有钱还不喜欢回家的老公呢?」
2.
我叫温婉,一个月前刚和顾舟远领证。
顾舟远是我本科大我两届的学长,他出国留学后,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噢,除了两个月前,我和他一起参加了大学同学聚会。
顾舟远在我们学校是风云人物,作为顾氏集团的独子,他的世界向来不是普通人能企及的。
就连结婚也只是权宜之计,他被家里催得紧,刚好出现了我这么一个家庭背景干净、好拿捏的领证对象。
而刚刚因为父亲去世,欠了一屁股债的我,又怎么会跟钱过不去呢?
那时顾舟远撑着一把黑伞,从雨幕里走出来,站在被房东赶出门的我面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如何知晓我的窘迫。
他只说:「温婉。」
我迷茫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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