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将我租借给员外,生不出儿子不许归家。
我一纸状书将他告至官衙。
本以为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料他安然无恙,我被休妻下堂。
后来,我平步青云,于朝堂上一呼百应。
而他,不过是我履历上最不值一提的沙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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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击鼓,报上名来?」
我跪于堂下,俯身长拜。
「民女林意,叩见大人。」
「你为何擅击堂鼓?」
「民女有冤,我要状告我的夫君李清正。」
围观听审者众,闻言立即便响起私语声。
我充耳未闻,等待着县老爷的下一问。
惊堂木「啪」的一声响,衙间又恢复了肃静。
「可有状纸?」
「没有状纸,可紧急情况下来不及写诉状时,可以击鼓鸣冤,还望大人宽恕。」
我又叩首以拜,做足了恭敬的姿态。
县老爷虽有不满却也不好直接发作,只得作罢。
「哼!有何冤屈,如实报来!」
「民女林意,三年前嫁与李清正。三年间我孝顺婆母,体恤丈夫,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谁料他竟染上滥赌之习,将家中田产银钱尽数输光。」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又接着说道:
「不仅将年过六旬的婆母生生气死,更是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他……」
「他竟想将我典当给城中富户王老爷,替王老爷生下儿子才能归家。」
县老爷和师爷面面相觑,听审者也一片唏嘘。
很快就有好事者找来了李清正。
许是从酒桌上找到他的,来时还带着满身酒气、一脸酡红。
他一来,就瘫倒在地,冲着县老爷高喊「冤枉」。
我克制住想要狠踹他两脚的冲动,向县老爷提出我的诉求:
「民女只求能和离归家,从此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话音刚落,李清正就忍不住叫嚣起来:「和离?」
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你嫁进我家三年一个蛋下不出来,还想和离?」
被他当众羞辱,我心中怒火翻涌。
正欲与他争辩,县老爷却适时一拍桌案。
他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说道:「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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