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我捡来的两个少年,掘了我的坟。
疯戾森然的新帝披头散发,眼角淌着两行血泪:「你以为你死了,朕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是尸体又怎样,是尸体又怎样……」
清心寡欲的佛子,腕骨佛珠尽断,泪痣殷红似血:「此间无你,不若成魔。」
吓得我又活了。
但我没想到,那对有双生共感的疯子也是重生的。
1
我重生了。
重生在最糟糕的时期。
坠崖。
受了重伤。
悉心隐藏的身份即将被疯子发现。
2
「阿晨?阿晨你快醒醒……阿晨……」
耳畔是切切担忧的少年音,肩头处是撕裂般的疼痛……
在那只手扯开我的外袍,还想再撕开里衣之前,我猛地扣住了他劲瘦的腕骨,强撑着睁开了眼睛。
「阿晨!你终于醒啦!吓死我了,阿晨……」
少年额头还在渗着血,俊脸上还有着擦伤,眼眸却红红地看着我,纤长眼睫颤如鸦羽,配上那画一般精致的皮相,活脱脱像只惹人怜爱的受伤小狗。
我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只因为我清醒地知道,司燃并不像他表面上这么纯良。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刻,我里衣里藏着裹胸。
前世,也就是这次坠崖,司燃彻底确定了我不是男人。
以至于后面他开始不装了。
各种……难以启齿的场面。
尤其是后来我成了太后,他成了新帝。
更是变本加厉,极尽疯狂。
就连老皇帝殡天的棺椁前,他也丝毫不掩饰……
更荒谬的是,我死后,
疯戾森然的新帝披头散发,眼角淌着两行血泪,笑意痴缠可怖。
「江晨啊!江晨……你以为你死了,朕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是尸体又怎样,是尸体又怎样……」
我暗自打了个颤儿,这一世,绝不能再让他发现。
没有泄露情绪,道:「奴才无碍,还是殿下的伤要紧……」
「怎么会无碍,阿晨这里流了这么多的血,快让我看看……」少年担忧极了,眼看着手又要伸向我领口。
「还是让奴才先为殿下包扎伤口吧!」
我避开他的手,努力坐了起来,一张脸惨白得厉害,却还是果决的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为他包扎着额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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