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闺蜜害死了,牛头马面来勾我的魂魄。
我哭哭啼啼问:「我阳寿尽了吗?」
牛头马面皱眉看我:「尽了。」
我又问:「地府算阳寿用公历还是农历?」
牛头马面懵了:「当然算农历!」
我提溜了眼泪鼻涕,冷笑了一下:「两位大哥,今年闰二月,那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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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死的?
我仰起头,画面闪回到三天前。
一个黑影从别墅三楼掉下来,头朝下,脑髓崩裂,当场就没救了。
走进去一看,那个人是我。
死得惨烈,又可怜,像一只被人一脚踩死,血肉模糊的蛞蝓。
我捂着脸,尖叫了一声。
「别叫了。」牛头无奈地看我,「我们地府最公道,下一世投胎看这一世积攒的功德。那就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再好好攒攒。」
我嘴上答应:「谢谢牛头哥,谢谢马面哥。」
这一世的仇不报,就便宜他们了,害过我的人一个都不能落下!
闺蜜刘璟一身素白连衣裙,趴在玻璃棺上,哭得梨花带雨,腰身一颤一颤,楚楚可怜。
「小瑜,都是姐姐的错,如果姐姐能拉住你……宁可死的人是我……」
我的身体变得很轻,从肉体中脱离,幻化成透明的魂魄,坐在玻璃棺上,居高临下看她表演,可惜她看不到我。
「哼,那你倒是拉住我呀,说什么风凉话。」
陆鸣谦扶着刘璟,眼眶充血,低声劝:「阿璟,人死不能复生。刘瑜已经走了,我们应该活得更好,别让她担心。」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陆鸣谦没搞清楚,他是我刘瑜的现任老公。
我和陆鸣谦结婚七年,育有一女陆安宁,在这七年里,我陪他白手起家,在咖啡连锁领域分到了一块蛋糕。
七年婚姻,相敬如宾,他对我客气,但缺乏热情。可每次面对刘璟,他又是另一幅模样,他会脸红,会心跳加速,眼神温柔,仿佛看着心头肉。
我早就怀疑他们有一腿,我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在葬礼上官宣吗?
我妈伤心过度住院了,我爸铁青一张脸,一言不发。
小宁怯怯站在一边,泪流满面,嘴里喊着「妈妈」。
我心脏抽痛,仿佛被大手死死捏紧,透不过气。
即便死了,还是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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