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逼我复读，因为我高考 642 分。
我妈不满意，她只想让我读清华。
她说我要是上不了清华，这辈子都完了。
可我不想，我不要这被操控的人生。
1
高考出分那天，他们各甩了我一巴掌。
因为我只考了 642 分，上不了清华。
我妈气得扯我耳朵：?我天天供你吃供你喝养了你十几年有什么用？642 傻子都会考，还学什么学？我不就是想让你考个清华？你为什么考不上？?
我不动如山，任她打骂。
无所谓，等我上了大学逃离这里，谁都别再想干涉我的人生。
这时，一言不发的我爸冷笑一声：?复读吧，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眼瞳一缩，猛地抬起头：?我不要！?
?什么不要？这是你说了算的？?我妈拿出一张志愿填报单，哗啦撕了个干净，碎片如雪花般落在我脚边。
?你必须上清华。?
?……凭什么？?
我再也受不了了，蹲下来颤抖着手将地上的碎纸片聚拢。
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我用力抓紧拳头，声嘶力竭吼叫道：?为什么必须上清华？啊？这是你们的执念又不是我的凭什么要我来完成？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从我记事起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以后要考上清华，连我的名字都叫尚清华，决定上什么学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吼完以后，气氛沉寂下来。
我爸冷眼盯着我，忽然抬起手重重扇在我脸上。
眼前白光一闪，我下意识抵住牙根，尝到一丝腥味，酥麻酥麻的。
2
房门被反锁。
我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摸着火辣辣的脸，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俩这辈子连北京都没去过吧，怎么偏偏对清华有这么深的执念。
又饿又疼，我翻了个身，对着月光下的镜子欣赏自己的惨样。
忍辱负重十八年，我以为自己能逃得了。
原来都是幻想。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闭上眼让自己睡过去。
只要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以前每次挨打，我都是这么干的。
可是这一次，好像不起效果了。
那张撕碎的志愿填报单又出现在眼前，纷纷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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