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接回林家那天,曾经霸凌过我的校霸被摁在地上给我磕头认错,林圆圆薅着他的头发,笑容甜美:「亲爱的,是不是他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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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接回林家那天,曾经霸凌过我的校霸被摁在地上给我磕头认错,林圆圆薅着他的头发,笑容甜美:「亲爱的,是不是他欺负你?」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林家大哥看我不说话,他皱起眉:「难不成抓错人了?」
「不可能,我亲自带人去的。」二哥摆手,一脸坚决。
我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啊?
我被接回林家之前,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乡下,上了初中之后便在镇子里的中学住宿。
住宿生每周五晚上都可以回家,同寝的同学都回家了,但我从来不回家。
我家没钱。
真的是家徒四壁,穷到不敢开灯,只有我写作业时,爷爷才会拿出一盏不知是几十年代的台灯,视为珍宝般地给我点上。
然后,他就坐在炕上沉默地抽烟袋。
我为了省下十块钱的客车费,从来不回家。
十块钱,可以够我爷爷吃一个星期的饭。
初三那年,爷爷去镇子里看病,顺便来班级看我。
家里特别有钱的男同学站在门口,掐着鼻子:「卧槽,保安怎么把捡破烂的放进来了?」
爷爷身上是过年都舍不得穿的好衣服,他刮了胡子,已经尽可能体面地来找我了。
然而,穷人没有那么多体面可言,就像是我脚上这双快要开胶的球鞋,即便我小心再小心,也快要撑不了三年了。
初中的同学们总开玩笑说我是捡破烂的,我愤怒地反驳,却换来更激烈的嘲讽。
和我交好的朋友也开始背地里说,白喜容身上有股馊味。
那不是馊味,那是所谓的穷酸味。
我拼尽全力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想要逃离这一切,却迎来了人生的噩梦。
初中最喜欢欺负我的男同学花钱进了这所高中,又有人特意安排,和我一样进了重点班,他对别人说:「三班的白喜容初中就是卖的,我们那儿都知道,三百都不用,二百就行。」
我告了老师,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是谣言,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呢?好好学习,别理他。」
我不理他的代价就是风言风语传遍了整个学校。
居然真的有男生来问我是不是二百块就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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