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以总会亲手替我摘下助听器,描摹我的耳框。
我看着他的口型,知道他喊的从来都不是我的名字。
直到某天,我收到了个匿名视频。
酒吧的灯光昏暗交错,江源以说着世间最狠厉的话:「我怎么会喜欢一个聋子?玩玩而已。」
可后来我归还他送我的助听器,拒绝他的求婚时,他却慌了。
他拽着我的衣袖挽留,说尽所有忏悔的话。
我毅然地掰开他的手指:「江源以,其实我听得见。」
1
在江源以向我求婚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视频。
视频里的地点是在江氏集团下的酒吧。
酒吧的灯光昏黄交错,江源以坐在视频的最中间。
他怀里坐着一位穿着紧身短裙的女人,而他的手就扣在那女人的腰上,摩挲着往下划过她的腿,江源以笑着喝过女人递来的酒。
周围不少人起哄。
「还是江爷玩得开,佩服佩服。」
「今晚不醉不归!庆祝江爷最后的单身日。」
「明天就要求婚了,江爷势在必得。」
拍摄视频的人手一抖,他的声音经过处理,可依旧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敢置信:「你要和时愿求婚了?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
江源以玩味的看过来,带着一丝嘲讽:「看不出来,你还挺长情。」
江源以靠着沙发,明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最恶魔一面展示出来,他毫无顾忌的说着这世间最狠厉的话:
「我不像你,会喜欢一个聋子。我和她玩玩而已。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和她玩的时候,叫谁的名字她都听不见?
「虽然她听不见,但她叫得好听啊。
「而且她真的很好哄,每次顺着她说两句,她就开心了。」
江源以把身上的女人推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朝镜头的方向推了一下:「谢谢你让给我,季星卓。」
2
我十四岁那年,全家出游的路上遇到了爆炸事故,炸伤了我左半边的耳朵。
也夺去了我父母的生命。
原本和我父母交好的季家在知道此事后,再没有出现过。
好在江父江母收留了我。
可也是从那天起原本京城中高高在上的时家大小姐,变成了寄人篱下还带着残废的人。
江源以是江家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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