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白参加完白月光洗尘宴的第二天才知道我出了车祸。
一听到我没受什么伤,他转头就叫了一个兄弟去医院里照顾我。
「你看着点孟杳,我陪颜颜几天。」
可他不知道我失忆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荀亦,我说。
「老公,我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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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那天,娄玉白在给他的青梅接风洗尘。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我还能模模糊糊听到对面传来嘈杂的音乐。
「玉……」
我艰难地吐出来一个字却被对面娇滴滴的女声打断。
「玉白哥,快点快点,到你了!」
我听见娄玉白答了声好,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不死心地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次甚至都没有接通,直接被挂断。
我趴在滚烫的马路上,脸庞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滑落,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汗。
脑袋疼得快要裂开,心似乎麻木到快要不能跳动,我昏了过去。
等全身干爽地醒过来,我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发懵,鼻尖忽然传来一阵清香。
我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看见床边侧坐着一个穿蓝衬衫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骨感却不锋利,鼻梁高挺,淡薄的唇紧抿着,手里举着一个比我脸还大的苹果正在削皮。
斑驳的红色果皮长长一串都垂到了他的左膝上,却还是没有断。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削完,一个完整的苹果呈现在他手上。
他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捏着苹果的上下两端,颇有成就感地欣赏了一会儿,微微张大嘴巴就想咬一口,然后画面就此定格。
我拉着他空着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老公,我头好痛。」
他僵硬地转过头来,比我还僵硬。
「嫂……」
「老公你摸摸杳杳,真的好痛。」
我看见男人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仿佛要裂开的表情。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公呀!」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呆愣了有四五秒。
「我去叫医生!」
我看他慌乱地从凳子旁站起来,举着苹果就要跑,连忙拉住他的手。
偎进他宽阔干燥的手掌蹭了蹭,我眼巴巴地看了看苹果又看看他。
「老公,我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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