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是一个戴着止咬器的 Alpha。
传闻不仅性情暴虐,还随时可能狂化失控。
天生信息素缺陷的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
怎料婚礼当晚,他却因为我的味道提前进入易感期,露出尖利的犬牙:
「痛就喊我名字。」
1
偌大的房间,十分安静。
逃婚三次未果,我像木偶一样被放到床上。
双手手腕被丝带缠绕,怎么也挣脱不开。
就连脚踝也被系上银色铁链,牢牢绑在床脚。
我开始审视自己身上一切不对劲的地方:
裙尾紧束,如同人鱼的尾鳍。
难以行动,更别提逃跑。
后背镂空,直到腰线,露出大片肌肤。
看起来过于可口。
尤其是轻薄的布料,仿佛一撕就能碎。
但我来不及想别的。
大概是被强行注射假性信息素的副作用。
后脖颈处的腺体隐隐发烫,生理性泪水大滴大滴向下落,即使砸到手背上也没有察觉。
双颊滚烫,腺体鼓胀。
令人羞耻的潮湿和莫名的恐惧折磨着我。
一切身体上的反应,都预示着,也许不出半个小时,甚至十分钟都到不了。
我就会被迫提前进入发热期,变成被信息素支配的奴隶,尖牙轻而易举地刺穿脆弱的腺体。
然后彻底臣服在那个素未谋面的 Alpha 身下。
想到这里,我如坠冰窟。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句充满嘲讽的话:
「陆上将可是一条戴着止咬器的疯狗,说不定,他会折磨死你的......」
2
一个月前,我还是个不受宠的 Omega。
因为天生缺陷,我的信息素无法吸引任何人。
0.0001% 的概率,和残疾人无异。
家族视我为耻辱。
一向骄傲的父亲并不喜欢我,从我生下来就将我送到僻远的乡下,直到前段时间才被接回家。
那天下雨,没有人在门口迎接我。
我托着泥泞的裙摆,头发湿漉漉的,淌着水,在仆人的指引下来到正厅。
多年未曾谋面的父母端坐在沙发上。
比我小三岁的妹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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