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头露面挣钱供竹马读书,他金榜题名后却另攀高枝。
一气之下我嫁给了镇上有名的恶汉。
可刚成亲我就后悔了,一直对他不假辞色。
后来我积郁成疾。他却不计前嫌,砸锅卖铁带着我到处求医。
甚至在我下葬那日,抱着我的尸身要与我一起同死。
重生后,我第一时间找他碰瓷。
「赔钱,或者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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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上的沙砾硌得人手心疼,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怀里的烧饼散落了一地,我拉着陆辞的裤腿死活不撒手。
「你弄脏了我的烧饼,不赔别想走!」
陆辞一向桀骜不驯的脸上,难得有些窘迫。
两手紧紧拽着裤腰带,生怕裤子被我扯了下来。
「你先撒手!我赔你就是。」
他一把扯回被我拽着的裤腿,头也不敢回,狼狈地往家里跑去。
等他走后,我利落起身,捡起地上脏了的烧饼。
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步伐轻快地跟在他身后。
陆家除了他,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娘,穷得叮当响。
孤儿寡母总遭人欺负,陆辞从小就跟个狼崽子一样,逞凶斗狠恶名在外。
镇上的人提起他,语气里都是嫌恶。
上辈子成亲前,我和他的交集,也不过是偶尔在镇口碰到,他顺手找我买一两个烧饼。
所有人都知道我每日起早贪黑,走街串巷卖烧饼,拼命地攒钱,供庄少鸿在书院读书。
夏日酷暑,灶台旁的我热出一身又一身的热汗。
冬日寒凉,冰冷的河水将我冻出满手的冻疮。
我咬着牙,日复一日,供着庄少鸿读书,盼着出头之日。
他答应过我,高中之后一定会娶我为妻。
可金榜题名后,他却与相府的小姐看对了眼。
大张旗鼓地回到镇上后,他当着众人的面,还了我数倍的银钱。
里里外外的意思,都是让我别惦记他了。
我无父无母,无人撑腰。
一时间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偏偏还流言漫天,说我跟庄少鸿有肌肤之亲,早就是只破鞋。
清白人家看不上我,贫困人家瞧不起我。
就在我被流言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陆辞托了媒人上门提亲。
我虽有些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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