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要跟我玩交换人生游戏。
我笑着点头。
当天晚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砍下了她的头装在自己脖子上。
交换嘛，就得这样。
1
我是个怪物，不，应该说我们全家人都是怪物。
从小，爸妈就警告我不能说出自己的秘密，包括他们。
他们指的就是人类。
笼子上的遮布被拿走后，烈阳一下子射进我眼睛里，我仰头直视，仿佛被那光吸引了。
「嘿，这畜生居然不怕阳光。」
「这双眼睛挺好看的，待会儿记得挖下来。」
「居然还活着呢，火烧不死，水淹不死，命真硬。」
笼子外站着两两三三的人，有人拿着被黑狗血泡过的长鞭，有人拿着手臂粗大的链子，有人拎着狼牙棒。
他们像是寻到了好玩的猎物，在考虑用什么方式作乐。
其中一个持着长鞭的光头走过来踢一脚笼子：「小畜生，想要见你爸妈吗？」
我愣愣看着他，点头。
他恶劣地笑了下，向手下打了声招呼。
没过多久，就有个人提着两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
是两个脑袋。
刚砍下来的，血还很通红，眼睛都没有闭上，直勾勾地看着我，他将人头扔在离我最近的笼子外。
我想爬过去，但是脖子上的枷锁扣得紧紧的，活动空间一步都没有。
「来，跟他们打声招呼吧。」
光头踢了踢妈妈的头，她平生最爱的黑发被糟蹋得没眼看，淌在血里滚来滚去。
还没有完，他将鞭子缠住爸爸的头，甩在空中。
在场另外几个人被逗乐了，笑得很肆意。
血溅在我脸上，眼睛里，我看着的世界都是红色。
像地狱。
我放下试图挣脱枷锁的手，双眼麻木地看着这一幕。
2
他们没有杀我，大小姐看上了我，要我做她的奴隶。
我蹲在笼子里，听到他们的争吵。
因为原本将我折磨够后，让我跟爸妈一样地下场，但是大小姐阻止了。
「原先那些太容易死了，听说这个不死不老，正好，够我玩了。」
光头是她父亲，在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渍：「阴儿，这小畜生亲眼看到我杀了她父母，你当心她心里记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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