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有让人青春永驻的秘方。
需要从孕母腹中取出五月龄的胎儿作药引。
我以为没人会信这种封建糟粕。
却发现我妈盯着我微隆的孕肚，口水直流。
1
高考后暑假，我已经怀孕 5 个月。
这天夜里，向来干旱的村里下起百年未遇的雷暴雨。
轰隆隆的雷声震得我心里发慌。
更害怕的是，我妈直勾勾盯着我显怀的肚子，咽口口水：
「就是今天。」
我懵懵懂懂：
「什么就是今天？」
我的话似乎吓了她一跳。
她收回近乎贪婪的视线，恢复之前的慈爱面貌：
「妈是说，你今天就该生了。」
这么快？
虽然不知道怀孕确切要多久，可村里女人生孩子，似乎没这么快啊。
「妈，我这才 5 个月……」
我妈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微笑：
「嗯，终于 5 个月了。」
我心里瘆得慌，不由哀求：
「妈，那咱上医院吧……」
她狠狠剜我一眼：
「上啥医院，村里祖祖辈辈这么多女人，谁不是在家生的，就你事多。」
她雷厉风行张罗指挥起来：
「去那边床上躺好，别说话，省点力气，一会还有得折腾。」
她指了指屋里那张许久没人睡过的破床，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
「来，趁热喝了。一会生得快。」
这汤暗红如血，飘着一股刺鼻腥臭，看得我想吐：
「妈，我不喝。」
我妈立马沉下脸，把碗怼在我面前：
「要当妈的人，耍什么小孩脾气。快喝。」
我阵阵作呕，拼命摇头，死死咬住嘴唇，心里阵阵泛苦。
若不是为了我姐，我也不想这个年纪就做母亲……
我妈丝毫没体会到我的苦楚，一把控制住我。
捏着下颚，强行将汤灌了进去，一滴没漏。
喝完后我大口喘气，一阵奇异恶臭直往鼻子里钻。
是我妈身上的味道，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
孩子忽然在肚子里翻搅厉害，剜肉般生疼。
连带着五脏六腑似乎都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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