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到一年，我失去腹中 38 周的女儿。
老公带回十岁私生子，吆喝我伺候他全家，十分得意：
「要不是有钱，傻子才和她结婚呢。」
他说得对。
于是我转头将他毒成傻子。
1
今天是周六，难得一家五口都在家。
我醒得最早，不到六点就起床做早饭。
包他们最爱的牛肉香菜包。
我尽量控制力道，牛肉还是免不了剁得邦邦响。台上锅碗瓢盆都跟着嗡鸣。
弄这么大动静，只因老公说，不能用绞肉机。
手剁肉馅才香。
剁好馅，甩了甩胀痛胳膊，我悄悄回头扫一圈。
每个房间门紧闭。
很好，没有一个人被吵醒，都睡得很香。
这是下毒的好机会。
我心动片刻，还是决定先包包子，再行动。
免得有人突然起床，发现早饭还没好，闹事儿。
屏住呼吸，我顺时针用力搅拌加了香菜的牛肉馅。
生怕吸进一点空气。
我对香菜严重过敏，稍微闻到，就可能喉头水肿，堵塞呼吸道。
老公完全没觉得这是能要命的事。
他只知道他和他侄儿无香菜不欢。
餐桌上必须出现他俩爱吃的东西。
那孩子不仅长得有七八分像老公，连口味也惊人一致。
到底是亲父子。
终于包完三十个包子。
顾不上隐隐作痛的手腕。
我放轻脚步，端着自己的水杯，从书房接了杯水。
一股脑浇到家里的金桔树上。
这是我每天必做的事。
看着水一点点渗进土壤，满怀憧憬。
憧憬着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水里致命毒药已经慢慢被树根吸收。
吸收进老公最喜欢吃的金桔里。
谁能想到，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的水。
里面却掺着能送老公下地狱的奇妙东西呢。
距离第一次下毒，已过半年。
算了算，老公的大限……
该到了。
「干吗呢？早饭好没？」
老公沙哑的声音冷不丁从我背后响起。
他比平常早起一小时。
只要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就能看到金桔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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