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宴上,大师说我是气运极盛的旺夫命。
我以为这是幸运,找了个知根知底的夫君。
一朝觉醒,却发现自己是被封锁的亡魂。
错过轮回,我盯上了夫君身边那人的身子。
1
今日是我与顾郎成亲五年之际。
一大早他就将我抱到了铜镜前。
因我爱美,又时刻注重自己的仪态。
顾郎在我闺房里摆放了不少铜镜。
镜里的他面色如玉,眉眼多情。
镜里的我容颜不改,光华动人。
恍如五年前的今日。
那时的我坐在铜镜前比今日更明艳照人。
娘亲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以后到了云卓府上,定要谨言慎行,莫要搬出自己的旺夫命拿乔。」
娘亲没明说,但我曾偷偷听到她和嬷嬷哭诉。
娘亲母家是祖传的旺夫命。
在宁州可谓是一女万家求。
可十个女儿里九个惨淡收场。
我娘是极幸运的,爹爹是个外地路过赶考的穷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并不曾听说我娘的命格。
两人成亲之后,就一同赴京赶考。
爹爹一举高中,之后平步青云,成为翰林院开院以来最年轻的学士。
我知道娘亲顾虑什么,便窝在她怀里撒娇道:「顾郎是你和爹爹看着长大的,又与爹爹有师徒之谊,他的人品总归是信得过的。」
娘亲凝重地点了点头。
如今,我窝在顾郎怀里,看着他专注的双眸里仅我一人。
娘亲的顾虑是多余的,成亲五年,我虽一无所出,但顾郎待我如初。
往日我行动自如时,他时常牵着我逛东市,他长得芝兰玉树,一袭青衫,更衬得他出尘不凡,佩上我做的香囊,行走间暗香浮动。
上京万紫千红都为他驻足。
连不可一世的宁安公主,在他面前都羞得面如娇花。
他不为所动,恪守男德,日日按时归家。
便是如今我不良于行,他也日日为我讲述宅院外的奇闻轶事,不知疲倦。
为了防止公主一群人对我叨扰,他索性为我筑起楼台。
千层台阶,让来访者望而却步。
只他日夜往返乐此不疲。
「公主如今还在纠缠,说此生非咱们老爷不嫁。
「我瞧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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