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相亲的男人胸前挂着另一个女人,他浑然不知,反而要和我结婚。
女人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还有深深浅浅的紫痕。
餐厅电视的屏幕上恰好播报一条渔船打捞上一具女性尸体的消息。
挂在她身上的女人只将头转过来对着我,诡异一笑。
1
我出生的时候害死了我的哥哥。
在母亲的肚子里,我吸走了属于他的养分,生下来的时候,只有我活着。
我父亲未看我一眼,抱着哥哥的尸体走了。
母亲拼着最后一丝气力,伸出手,想要掐死我。
我被眼疾手快的护士抢走,抱在怀里。
从那时起,母亲怨毒的眼神就从未在我身上离开过。
「赔钱货!死的怎么不是你!」
她每日都在我耳边骂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换回我哥哥。
我妈对我不闻不问,我被管家奶奶照顾着长大。
这日,我从学校放学回家,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愣愣地盯着我。
「妈,你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一直盯着我,目光森冷,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东西。
我放下书包,向她走去。
在距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她突然扑上来,拿出藏在身后的扫把杆抽打着我。
我趴在地上,雨点般的击打袭来,我的头被打到,嗡的一声。
「你怎么不去死!你还有脸在这世上活着!就因为你,他再也没来过!」
她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击打也弱了下来。
「没有儿子!没有儿子!我永远都没有名分!都怪你!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你哥!」
说完,她不顾自己气喘吁吁,更加奋力地击打。
当我快承受不住时,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我眼前。
疼痛不见了,我抬头是久未见面的父亲的脸。
见与不见也没什么两样,对母亲这样的施暴他向来视而不见。
管家奶奶一脸疼惜地上前将我扶起,准备带我回房间上药。
父亲冷漠的目光一如既往,吝惜到不施舍给我一丝一毫。
我妈久经干旱的脸上逢了甘霖,露出了笑容。
她扔掉打我的工具,扑向了父亲的怀里。
一个人能有多幸福呢,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
一个人要有多不幸呢,大概就是她下一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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